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么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rǔ_fáng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chā_wǒ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ròu_bàng一进入我的yīn_dào,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chōu_chā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yín_dàng的呻吟。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后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lún_jiān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像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kǒu_jiāo、奸淫gāng_mén,都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ròu_bàng硬要同时插进我的yīn_dào、gāng_mén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sè_láng的ròu_bàng两次戳进我的yīn_dào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
他们终于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三条ròu_bàng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chōu_chā,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得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jīng_yè,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yīn_dào内壁、gāng_mén深处和rǔ_fáng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ròu_bàng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我身上chōu_chā。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jīng_yè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yīn_hù和gāng_mén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chōu_chā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都chā_wǒ的gāng_mén。
gāng_mén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gāng_mén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在收缩,他们都泄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jīng_yè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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