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气来,常年注射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
有一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1979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身子好像是光着,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问她:“小妹妹,你是谁?”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女人经得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还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么刚烈的姑
我们三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出发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yīn_bù。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yīn_dào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把利刀,将大姐的yīn_dào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yīn_dào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操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
喜欢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请大家收藏:(m.bqg2023.com),耽美小说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