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骚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一时间,“凌辱、lún_jiān、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想不通他们怎么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472医院的人还在这洗澡……
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痛得钻心;rǔ_fáng则被膝盖顶得像要胀破一样,精湿的裤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发抖。
我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速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算算现在还不到5点,警戒哨还没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么那么迟钝,响水坝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么一个也不跑来开眼?要是有人来,别说穿着裤衩背心,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可我们现在正被土匪绑着往外跑!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我们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狱。
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6点开饭,团里就会发现我们出了事,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能追上我们吗?
牲口跑的气喘吁吁,连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湿的热气。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按说团里早该发现问题了,可没有人来阻止这支队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样被颠碎了。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可是我马上就失望了,我们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来。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我又饥又寒,最难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直像刀割一样。
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过来时已被卸到了地上,两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但偶尔射来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又是白天了。匪徒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两个人架起来直挺挺地扔到一个草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白天睡觉,夜里赶路,可就是睡觉也不放心我们,不但手脚仍都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来。我拚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黑手,可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衩,像蛇一样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绑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
片刻,我的rǔ_fáng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另外一只手也已游到我两腿之间,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进了我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头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越来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弄坏了小心七爷扒你的皮!”
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余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我本来就憋得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
那只手摸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对面的匪徒耳语了一阵,两人阴险的笑了起来。抓住我rǔ_fáng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心里害怕极了。
他们把我架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也解开了。我正不知怎么回事,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压,迫我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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