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朝着暴徒们射去。
诡异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支杂牌军就算中箭,把箭矢折断后继续向前冲
,有人身上中了十支箭依然倔强的在地上蠕动,非要榨乾最后一丝生命力为止。
守军头皮发麻,原本製造伤亡就能削弱敌军士气,现在要他们停下只能「亡」
一般的伤势跟本拦不住他们。
同时城门上头的守军高喊到:「敌人背着鲸鱼油冲过来啦!!」
一群身高不足一百五的半身人,背着四十多公斤的鲸鱼油,毫无恐惧的撞上
大门用火点燃自己,身后的油罐爆裂窜出熊熊火光,第二第三人也不怕死,一头
栽进火坑一齐爆炸,冲击波将城上的守军震下来摔死在地上。
靠近城牆,暴徒推着胡乱组装的攻城梯一股脑的冲上去,一共四座云梯架在
牆上,守备军的精锐攻箭手终于能好好发挥作用了,对准最近的敌人一次一箭射
穿他们的头骨,近身战士则准备烧好的热油将攻城士兵活活烫死,然后三四人合
力将云梯给推倒。
正当四座云梯被推倒时,暴徒部队损失了近两千人,守城军暗地鬆了口气,
这样算是挡下攻击了,一名百夫长跑回堡垒中向亚松赞报告,有人图谋想要颠覆
卡德拉领的政权,是一件捅破天的大事情。
吼!!!!!咆哮声响彻云霄,守军们的身体抖了一下,内心祈祷着千万不
要…千万不要,他们想起了一件不好的回忆,两三个年轻士兵往下一看顿时吓的
瘫软在地,指着下面颤抖的喊道:「杀…杀残!!兽人杀残呀,为什么他会在攻
城队伍裡,我们不是抓到他了吗??」
守城军的老兵们拎着武器二话不说跑向主堡的方向,妈的,要是被杀残这头
野兽抓到能保有全尸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而且这头怪物力大无穷,那道被大火
烧过的城门跟本挡不住他。
「前辈,我们就这样跑掉真的好吗?这样会被领主大人究责的。」
年轻士兵边跑边问,他内心还是想和杀残拚拚看的,他对自己的剑术很有自
信,要是打赢了绝对是大功一件,破格成为守备司令也不是不可能。
「小子别想了,你听过大剑师格雷沃夫吧。」
「听过,当然听过,他是附近山区最有名的兽人剑士,听说他在首都也小有
名气呢。」
年轻人眼神充满嚮往与憧憬,反观老兵则是一脸灰暗,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格雷沃夫几个月前被人杀死了,他的脸颊被咬掉一半,胃袋、肠子被丢扯
出来丢在一旁的草丛,他的四肢遭人斩断被削城一根人棍。」
嘶…年轻人的心都凉了,难怪格雷沃夫最近很少下山,这位大剑师被人杀害
了,那凶手岂不是……「那个凶手就是同为兽人的杀残,这头野兽信仰原始的山
神,坚信血祭才能让自己更强大,他的疯狂举动,连兽人部落都对他避之唯恐不
及,这样的人你还敢跟他斗吗?瞧你身上没几块肉,连让他塞牙缝都不够。」
老兵不再言语加紧脚步逃命,年轻人也不敢在抱春秋大梦了还是保命要紧。
杀残全身穿着废料组成的盔甲,各种杂物拚在一起防护力还要超过一般的铁
甲,几个不怕死的守军继续放箭,箭矢射到杀残身上叮叮咚咚的弹开,暴徒高呼
万岁,将倒下的云梯再次架起来,三十人不到的弓箭部队也撑不住了,纷纷弃弓
逃散。
杀残捡起一颗大石头疯狂的乱砸,尚还有点防御力的城门硬是被撞破一个大
洞,几个叛军拖着一根粗厚的船桨拿给杀残,这桨由全金属打造并且涂上黑漆重
量异常惊人,也只有兽人才有办法驾驭这种神兵利器。
「杀残,要杀人!杀残,要吃肉!!啊!!!!!」
兽人杀残冲了进去,后面的叛军尾随而入,连同那些攻上城牆的同伴们,他
们成功夺取堡垒的控制权,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前有叛军,地下道又有花木兰
的突击队,卡德拉领灭亡的丧钟已经敲响了。
在堡垒主厅,亚松赞慵懒地坐在主座,摇晃手中的酒杯闻着酒香,将陈酿美
酒一饮而尽,他的脸上有五分醉意,红通通的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美人,两女的
身上有许多结痂的伤口,性感的小脸上有明显的红色手印,显然是被扇过巴掌。
一个漂亮的妇人尖酸刻薄的嘲讽两人,手裡的藤条从来没停过,心情不爽就
往对方身上招呼,在场还有其他臣子,还有两个远道而来的红叶城使节,他们对
眼前的景象早已见怪不怪,此女刁蛮难搞,从小时候就是这样了。
「裘德洛,我的肩膀好痠过来帮我按摩,佩西嘉我要吃苹果。」
妇人将鞭子丢到地上,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招手呼唤两位红叶城使节,两
人面面相觑一阵尴尬,只能走过去服侍这位贵妇人。
「夫人,你就不要为难两位使节大人了,他们有公务在身,你这样大呼小叫
也太难看了。」
亚松赞起身走过去,脸色微微愠怒。
「哼!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就是我们家养的两条老狗罢了,我要我们家的老
狗服侍我错了吗。」
贵妇人拉开嗓门大吼,有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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