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爸爸的遗相被人从墙上拿了下来,放置在妈妈的床头,而我的妈妈,
我最尊敬的教授妈妈,竟然穿着十分裸露的女仆装,浑身上下被捆满了麻绳,正
如一个月之前,秋云阿姨被瑞哥在长风公园调教时绑的一样,传说中的「龟甲缚」,而脖子上也戴着红色的母狗项圈,被一条长长的锁链牵引,整个人像一只母
狗一样,趴跪在爸爸的遗相前,目光正好落在爸爸的遗相上,随着她的阵阵抖动
,胸前乳环上挂着的金铃发出叮叮的响声,正是那对我在瑞哥实验室里看到的金
铃。
而她的身后,一个青年男子也跪在床上,一手紧紧抓拉住锁链,一手有节奏
地拍打妈妈的丰臀,挺起他那19cm长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在妈妈的gāng_mén内chōu_chā。
之所以能够分辨插的是妈妈的gāng_mén,是因为妈妈的yīn_dào里插着一根长长的粉
色振动棒,时而传来嗡嗡的响声。
没错,正是瑞哥那个混蛋,在我爸爸的遗相前,以狗爬的姿势,奸淫着我最
敬爱的妈妈的菊门。
看到这里,我立马失去了散步的心情,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飞奔回自己的家
里,手机画面里传来的内容,让我恨不得瞬间飞到自己的家里,杀了瑞哥那个畜
生。
「哈哈,我的赵老师,在你老公的面前跟别的男人最爱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没——没有——求你,不要在这里啊……呜呜……」。
「没有吗?可是你下面的这张小嘴怎么咬得这么卖力啊?看看,又流了好多
水,还说没有?」。
瑞哥从妈妈的胯下抹了一把,将手指伸到妈妈眼前让她看到上面沾着的yín_shuǐ。
「喔…」。
妈妈羞涩地扭过头去。
又被瑞哥抓着下巴转了回来。
「我要你看着你老公的遗相告诉我,我手上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
妈妈的嘴里还在说着不知道,可是她的屁股却开始主动地去配合身后瑞哥的
chōu_chā。
「不知道?」。
瑞哥见妈妈还是嘴硬,又加大了chōu_chā的力度,那只沾满妈妈淫液的手向爸爸
的遗相伸去,眼看就要摸到照片里身着正装的爸爸。
「不,我说,那是,那是我的yín_shuǐ,是雅萍xiǎo_xué里的骚水。求你别碰它!」。
妈妈嘴里所说的'它'自然指的是爸爸的遗相了,看来妈妈还是有自己的底
线的。
「嗯,那好吧。那你告诉你老公,我是谁?」。
「你——你是我的主人——啊」。
「我是谁的主人啊?」。
瑞哥用手拉了拉手上的链子。
「你是我赵雅萍的主人——啊——啊」。
「那你赵雅萍又是谁啊?」。
「我赵雅萍是——是主人的性奴隶,母狗——啊——好舒服——」。
「告诉你老公,你的身体现在是属于谁的……还有,你以后只听谁的命令…
…」。
「是,雅萍的身体今后归主人所有,只服从主人一个人的命令——啊……」。
妈妈的嘴里终于说出这些不知羞耻的承诺,我突然替死去的爸爸感到一阵悲
哀。
「哈哈,真乖!那就让我好好地代替你死去的老公来慰劳你这个淫妇吧!」。
瑞哥听到妈妈说出如此不堪的话语,更添动力,他拚命地挺动着自己的腰部
,几乎每一下都将yīn_jīng插入到妈妈菊门的最深处,硕大的gāo_wán袋拍打在妈妈原本
雪白的肉丘上,发出「啪啪」
的声响。
而妈妈也被瑞哥操弄得浑身颤动,尤其是已经被催乳剂变的硕大的rǔ_fáng波涛
起伏,闪现一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带动乳环上金铃的左右摇晃所散发出的清脆
的声响,放佛一首激情澎湃的交响曲。
瑞哥就这样勐力地chōu_chā了百来下,一边欣赏着妈妈望着爸爸遗相的那种愧疚
自责,而又夹杂几分yù_wàng迷离的痛苦表情,一边品味着自己身前熟妇忘情的颤抖
和娇喘,强烈的刺激终于令他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快对着你老公说,求我射进你的菊门,为你打上我性奴的烙印……」。
瑞哥用原本拍打妈妈丰臀的大手紧紧拉扯妈妈乳环上的金铃,整个人也顺势
往前趴在妈妈身上,双眼通红地在妈妈耳边命令道。
「啊!求你——求主人把jīng_yè射到雅萍的gāng_mén里,为——为雅萍打上主人性
奴的烙印……求主人用力干雅萍——让——让雅萍高潮吧!!!」。
妈妈显然也即将到达高潮,嘴里说着不堪的话,大屁股激动地向后耸动,配
合着瑞哥的最后几下插入。
以至于瑞哥的gāo_wán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时竟然发出了惊人的响声,妈妈的屁
股也因此被打得通红一片。
「哈哈,好!不愧是我的淫奴!廖大叔,不对,应该叫你廖大哥哈!你留下
的未亡人,从今以后就完全属于我了!我会把她调教成最yín_dàng的熟母性奴,把所
以你给不了她的快乐,都加倍地赏赐给她,你在天之灵,可以好好安息了——赵
老师,好好跟你的丈夫告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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