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松台赞吉此时因为鲜于颜宁死不屈的行为心中正发着火,听到这话他回头狂怒道:“都他娘的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营帐周围晃悠!”
那名僧兵被朗松台赞吉吓得顿时一激灵。他急忙放下帘子,然后对身边的其他僧兵们说道:“走走走!都快走!赞吉将军疯了!”
听到这话,另一名僧兵有些担心地问道:“什么?怎么疯了?”说着,他就要伸手拉开帐帘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名刚刚被朗松台赞吉骂了的僧兵却拦住了他。
“别啊!你这不找骂吗?”
“到底怎么了?”
这时,好奇的僧兵们也都围了上来。
“走走走,离远点儿说去!别让赞吉将军听见了!哎!啧啧啧!你们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啊,赞吉将军把那女的给打死了,正准备当着那个男的面呢!”
“什么?这么变态?”
……
营帐内,李斯年呆呆地望着躺在血泊中的鲜于颜,心中百感交集。
朗松台赞吉则面色阴沉地注视着鲜于颜,竟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当他看到鲜于颜裸露在外的肌体时,刚刚因为惊吓而被暂时压制住的再次大起,且比之前更加变态了。
只见朗松台赞吉发了狂一般趴在鲜于颜身上,疯狂地蹂躏着她的身体。李斯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天灵。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紧接着,他的目光移动到了朗松台赞吉的后脑。
朗松台赞吉肆意地侵犯着不省人事的鲜于颜,他越来越疯狂,几乎丧失了理智。朗松台赞吉掀开了鲜于颜的裙子,然而就在他打算一把扯下鲜于颜的裤子,进一步侵犯她时,朗松台赞吉突然感觉得后脑传来剧痛,接着他的身子向后一倒,眼睛死死地盯着营帐的顶部,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朗松台赞吉就这么死了。他的死状极其可怖,整个后脑都被打成了浆糊,但是面目却丝毫无损。
刚刚李斯年灵光一闪,想到了自己虽然被绑在木桩上无法行动,但是自己还有剑指的功夫,只要手指能动,剑指的功夫就随时都能使用。
李斯年当时来不及想那么多,因为朗松台赞吉已经掀开了鲜于颜的裙子。李斯年提气运功,将所有能集中到手指上的内力倾注于此,也来不及集中于一点,就那么释放出去了。
那是一道一个成年人胳膊粗细的光柱,由于李斯年是匆忙间射出的这道光柱,所以其射程并不远。不过好在朗松台赞吉离他也不远,所以这道射程极近,但是威力却非凡的光柱一举就将朗松台赞吉给击杀了。
接着,他又故技重施,将手指弯曲,指尖顶住绑在手腕上的麻绳,身子使劲儿向后靠拢,手臂则用力地撑着麻绳,以免剑指射出的剑气击伤自己。
一切准备就绪后,只见李斯年的右手指微弱的青芒一闪,一道细小的剑气破指而出,射断了绑在他右手手腕上的麻绳。不过,李斯年虽然尽力地调整好了角度,但是这道剑气还是在他的右前臂内侧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好在只是擦伤,所以并无大碍。李斯年急忙挣脱开捆绑,然后跑到鲜于颜身边一边为她整理衣衫,一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在感觉到鲜于颜微弱的鼻息后,李斯年才微微地放下心来。
他在鲜于颜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减缓了血液循环,以免她失血过多。接着他又从自己的内衬上扯下一条布,轻轻地扶起鲜于颜的身子,用布条围住了她额头上的伤口,止住了不断流出来的血。
就在这时,李斯年隐约听见了吵杂的喊杀声。他心下一定,知道这是自己的父亲带人来就自己了。正当他打算背起鲜于颜冲出营帐之际,他又听见帐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吐蕃男子的声音。
他急忙拔出朗松台赞吉腰间的弯刀,轻步来到帐帘边。之前李斯年看见的那个藏兵的营帐是用来储藏粮草的,所以那个营帐只是一层薄布。而现在李斯年所在的这个营帐是用来住的棉絮营帐,所以并不会像薄营帐那样透光。
论赞婆本以为擒下李斯年就万事大吉了,于是他就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打算睡下,至于朗松台赞吉要如何处置鲜于颜,只要不弄出人命,他才懒得去多管闲事。
然而,论赞婆刚要入睡,就被一连串的吵闹声给惊醒了。他暗骂了一句晦气,然后急忙起身穿好衣物走出了营寨查看情况。当论赞婆得知是唐军打过来了,顿时精神一震,不过却并不慌张。因为李青云的儿子在他手里,只要他用李斯年威胁李青云,唐军就不得不乖乖退兵。
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来到了朗松台赞吉的营帐中,却发现朗松台赞吉并不在里面。他心中暗骂着朗松台赞吉瞎折腾,便走出营帐询问卫兵朗松台赞吉的去向。得知了朗松台赞吉的去向,论赞婆也来到了李斯年所在的营帐外。
论赞婆看见看守营帐的僧兵们都靠在不远处的辎重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顿时火气上头。
僧兵们见自己的主子来了,也是心头一震。
论赞婆十分不悦地问道:“不是让你们看好营帐吗?你们站那么远干什么?”
僧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没有人回答论赞婆。
一夜未眠的论赞婆火气更大了,他大声的质问道:“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啊?”
见自己的主子快要爆发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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