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软硅胶制的肛栓插进被充分展露的后庭,一片黑纱掖进屁股两侧的皮带,为这里做了遮掩。
这样,这套皮装极尽羞辱之能事,将基岚所有不该暴露的地方暴露出来,还稍加掩饰,将无所谓的地方包住,就更突显了基岚的赤裸。
所幸基岚在外面还穿了其它衣服。一件避寒的高领毛衣盖住了项圈,一套运动服加在皮装之外。所以,基岚看起来与其他人没什幺两样。
没有多少人注意他,除了几个擦肩而过的人眼中闪过惊艳的神色。一个帅气的高中生,带有几分异域风情的阳光少年,不是吗?
如果忽略掉皮装的束缚带来的不适,也不去注意毛衣摩擦着rǔ_tóu、睪丸和guī_tóu所带来的刺痒,那幺基岚完全可以从容不迫地选购东西,实际上他也正在装做若无其事。
基岚推着车子向一个货架紧走几步。这是一个冒险,因为下体立即受到一阵折磨——肛栓开始变粗变长,震动着扩张肠壁的同时向肠道深处鉆探,而捆扎睪丸的皮条开始收紧,勒得yīn_náng生疼。
“唔……”基岚扶住货架弯下腰。“对不起,请别……”
“这是一个警告,”池田的手揣在风衣兜里,按下遥控器按钮。“下次就没有这幺容易了。别妄想逃跑!”
感到在下体肆虐的东西平息下来,恢复到原状,基岚拽着货架慢慢直起身,不着痕迹地将一个纸条卷成的小棍儿插进货架的缝隙中。“对不起,叔叔。我只是看到了这个。”他随手拿起一瓶千岛酱。“这种牌子的应该不错。”
池田将信将疑地拿过来。“好吧,暂且相信你。下次别走这幺块。”
“是的,叔叔。我们需要番茄酱吗?”
池田报以恶心的表情。“我最讨厌这个!”
基岚将它放了回去,只不过,放到了摆沙拉酱的那层。
开车回去的路上,池田逼迫基岚坐在副驾驶位上给他kǒu_jiāo。
基岚拉开池田的拉链,对他说:“藏好您的枪,池田主人。请控制好方向盘,然后安享我的服务。”
池田咆哮道:“快点干,小婊子!”然后又说了一串日语,基岚听不懂,但他怀疑那大概都是“小sāo_huò”之类的意思。
基岚的kǒu_jiāo技术很好。他受过四年的训练。不多时他就让池田喊叫着达到了高潮。基岚吞下了所有的汙液,然后灵巧地用舌头为主人清洁了下体,最后帮他拉上拉链,系好皮带。
池田很不高兴。他本来要开一小时的车,却六分钟内解决了问题。他愿想用半小时享受这个小性奴的服务的。
回到住所后,基岚被命令脱下运动服和高领毛衣,穿着那身暴露的皮装干活。
池田的脾气依然很坏。他找各种借口惩罚基岚,用木浆拍打基岚的屁股,直到它变成得又红又热。
后来酒井把基岚拉到山本的画室,避开池田。
山本要基岚为他做模特。他让一条活章鱼爬上基岚的大腿,然后描绘基岚的痛苦难言的怪异表情。其实章鱼没造成什幺实质性伤害,但有冷又粘,还吸得皮肤紧紧的,感觉实在难受。
山本对图像剪辑很有研究。基岚被送来前听人讲过,山本将日本黑道老大丰田纯一郎的儿子与人偷情的照片做了改动,把里面的女人侧脸换成纯一郎的宠姬的,巧妙地处理了光影效果,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目的——结果纯一郎派人杀了自己的继承人。
山本善于偷拍,所以在这个住所里装监视器是最愚蠢的办法,根本不可行。
后来山本把章鱼扯下来扔进水箱,说是要为基岚拍照。
基岚被勒令做出各种淫蕩的姿势:双腿大张,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手隔着薄纱抚摸性器,头向后仰去;侧躺在床上,臀部正对镜头,媚惑地扭身展现胸膛,捏弄自己的rǔ_tóu;跪趴在地毯上,扭头向后看,一只手从两腿间插入遮掩后庭的薄纱中……
满意于基岚的配合,山本拿出一本大画册给他看,里面有各种淫秽图片,不一而足,从日本妓女的照片到古代裸妓的画像。
山本指着一幅画像,上面的裸妓遍身刺青,几乎看不出原来的肤色,甚至连脚指头上也是。“你看,多美!这就是艺术。如果他们三个同意,我就为你刺一幅,小奴隶。”
基岚不置可否。他只希望其他三个人一致反对好了。
不过他在这儿的日子不会太久。
基岚在这儿的日子并不好过,但也并不十分艰难。大多数时候,他只当自己被一群畜生qiáng_jiān好了——何况这在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那是一次表演时调教师大脑发热的结果。
那天汤姆不在,自己被‘借’了出去。
一群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从十二岁到十六岁不等,双腿分开跪在表演台上,等待着调教师的指示。
那是一个刚来的调教师,他兴致勃勃且得意洋洋,看来很满意他现在的职位和工作环境。
当然,在“特兰达”,只要你不是被玩弄和虐待的人中的一个,那你就绝对有乐子看。
台下坐满了衣冠楚楚的顾客,他们在此消费并来此寻欢。
那个调教师不停转动小指上带的银戒。
所有性奴都低着头,但只有基岚注意到了这点,因为他的眼睛偷偷上瞟——不动声色地探察到细节是基岚的能力之一。
四面环绕的圆形看台逐渐昇高,一些听起来像是赛马或是角斗时播放的配乐响了起来,显然,今天的表演会模仿古罗马大角斗场而进行。
那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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