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他冲我招招手,团了被子,塞在床墙角,他斜倚了侧歪着半躺,拉了我按我的头。我只好跪趴下了,含住他jī_bā,照他刚才的样子给他叼jī_bā。那条jī_bā在我嘴里胀满着,肉肉的又很硬,还不断地鼓胀着,不断流出来的黏水略略的咸,我用舌头在jī_bā桿上舔着摩着,能感察出他那些血管暴凸着,曲曲弯弯的好像很多粗壮的蚯蚓盘缠着,那个jī_bā头肉肉头头的,凸起的帽檐阻着我的嘴唇。他叫我吞深点,把jī_bā都吞进去,我战战兢兢地试着把jī_bā往嗓子眼深处顶,好多了,不像刚才那幺难受了。也许是闻惯了卵包散发的那股子臊气味,现在反倒刺激的我不断用鼻腔使劲抽吸,那股味真独特,就像吃了辣能吃出香来,喝了醋能品出甜来,闻着臭豆腐臭可吃着香一样,让我喜欢上了,闻着味产生一股冲动,心动加快。
「行啊,学的真快,蛮好的嘛。以前一定干过吧。」老闆讚许地说,我嘴没有离开jī_bā,摇着头含含糊糊地呜呜否认。我快速地点动起脑袋,嘴唇沿着jī_bā上下飞滑,想让他射出来,结束这场游戏。他抱住了我的脑袋,从jī_bā拔出了嘴,说:「妈呀,你闹的我快出了。」我问;「那我再给你来一会,不就出了吗?干啥不让了。」「傻样!」他笑着说,扳了我翻转过身,屁股沖了他,一手按了我的头下压,一手抠着我屁股抬高起来,jī_bā顶上了我pì_yǎn。
我一下子明白了,跪着的腿抖起来,撑着床的两只胳膊嗦嗦地颤,我听出来自己的声音都变了:「老闆,求你了,饶了我吧,干什幺都行,别日我pì_yǎn成吗?」「怎幺了!」「疼!!!」他不理会我,改了用手指在我pì_yǎn周围游动着,「你怎幺知道疼?」「我——」我颤巍巍地说,却又不知道怎幺说下去。「我什幺我,你让人操过了。」他平静地问,他準是抹了唾沫在我pì_yǎn,那里凉起来,感觉湿滑。
「没有!没有!」我急急忙忙申辩,「保证没有。」我没有说瞎话,我pì_yǎn绝没有被人日过。儘管在我们那,比我大的小的都有,我听过也亲眼撞见过有人让人日pì_yǎn,但是我决没有,有几个娃儿都曾经打算过我的主意,但是甭管是好说还是想硬来,我都拚死的没有答应。
「说啊,我操,你怎幺知道疼?」他继续揉着我pì_yǎn,我被他揉的pì_yǎn是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的蛊蠕着。
「是听别人说的。」我说。「呕,你就信?」「那你想啊,那幺粗的家伙日进去还能不疼?」「那是他不会。」他嬉笑着,「也许开始一下有那幺一点点疼,适应了就不疼了,还很舒服了,保证你来一次想十次。」他和我你一句我一句的应答着,不知不觉我手脚也停止了哆嗦。
他又抹了一把唾沫糊上我的pì_yǎn,揉着,说:「会拉屎吗?」我扑哧一声乐了,「谁还不会拉屎啊。」「那你比画比画假装拉屎屁股眼做个拉的动作。」我憋着pì_yǎn往外拱,做拉屎的样子。他手指按着pì_yǎn下方,顶着,顺势一送,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了我pì_yǎn,我呼呼喘着大气,收紧pì_yǎn夹了夹,确实是他的手指插在了我pì_yǎn里面。「怎幺样?疼了吗。」我趴在那,摇摇头。他指头在里面转着,深深浅浅地来回拉动,我感觉到肠子里有一个部位酸胀胀的,他一压,就好像有什幺东西要沿着jī_bā往外流,我探低头看了看我的jī_bā,jī_bā软了,噹啷着,有黏水吊在jī_bā眼。
他手指四下里往外扩撑着,拔出了手指又探进去,反覆几次后,告诉我:「怎幺样,知道吗,现在你gāng_mén里面插着我两根手指头。」我还真不知道,这幺一会他插进了俩手指。「不疼吧。」他问,我又摇摇头。
他让我放鬆,记着做拉屎样子,他又跪立起来,挺着jī_bā,抹了好多唾沫在我pì_yǎn和他jī_bā上面,我猜他要往里日jī_bā了,扭后了头盯着他那根黑紫黑紫的jī_bā看,jī_bā怒胀着,挺立着翘的老高,jī_bā头冒着亮光,jī_bā上的青筋弯弯曲曲看的十分清楚鼓得像要撑破了皮,jī_bā粗的象俺家压饺子皮的搟麵杖,我看着实在胆颤,不放心地也吐出好多唾沫探手抹在我pì_yǎn和他jī_bā上,闹的他那jī_bā滴滴答答往下流。
我狠狠心,脑门子抵住了床铺,闭上了双眼,张鼓大了鼻翼,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等着那一刻。
他用jī_bā头在我pì_yǎn口来回摩蹭着,试着往里拱了拱,嘱咐着我「放鬆,放鬆,象拉屎那样,对,就这样。」说着话猛然把jī_bā往pì_yǎn里面一送。我就觉得pì_yǎn突然被撑大了,随之钻心的一下疼,撕裂一样。
「我的妈呀!」我叫出了声,眼泪不自主地立刻挤出了紧闭的眼皮,我大口大口地哈着气,一下一下往下嚥着喉头。一阵撕心的疼袭遍我全身,一阵凉又一阵热。老闆他静静地呆住了不动,我不断收缩着pì_yǎn感觉被撑的满满的,像一个塞子堵在那里。pì_yǎn口热辣辣的,就像大便乾燥半个月没窝屎,乾硬的屎蛋子挤着堵在pì_yǎn儿又窝不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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