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的话刚刚说完,旁边便有一个满头银发,看似比较消瘦的老者用一口苍老的声音道,“大家快想想救王骞的办法,不然我们这些人都在劫难逃。”
众人凑在一起纷纷议论着,众说风云地拿不出一个救人的好法子。他们有的蹲在地上,有的站在房檐下,时而愁闷,时而又惊恐万分。他们聚在一起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救出王骞。在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明白,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犯了被灭门的死罪,如果王骞被朝廷查出身份判了死罪,他们当中的任何人都难逃干系。
正当众人吵吵嚷嚷拿不出一个主意的时候,他们当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打破了众人的声音开口道,“刘大哥,吴大哥,我看既然大家拿不出一个主意还是等卢大哥回来在做打算。”
众人看一眼这人,随后那个满嘴白须的老者眸光一转道,“既然如此,我们大家稍安勿躁,且等老卢回来在定夺王骞之事。”
老者话刚一落,众人便纷纷散去。
凤州城内,清河街,柳家巷有一座民宅,民宅门廷简陋,门楼高高的匾额上手书“程家”两个大字。此时这宅院两扇黑色陈旧的大门紧紧关闭着。
前院的正房里,有两个白须白眉的老者正在此叙话,在他们旁边站着一个梳着童子小辫的书童,他穿着一身短袖短衫,手中拿一把黄色铜壶往两个老者的茶碗里倒着茶水。
“这么说刘家还有一脉幸存?”他们两人中一个稍瘦些的老者眸光惊异地望着与他相对而坐的老者说道。
对面而坐的老者,就是救刘岩的那个卢老伯的,他捧起刚刚沏好的热茶水,一边喝着,一边道,“老程啊!刘家这小子在我那里还算恢复的可以。”
“老卢,你真是个大善人。”那家主老程眸光转了转,欣然笑道。
老卢听完老程的话,谦恭地笑了笑道。
“过奖过奖,我老朽也是为忠臣良将之后做些事情,好日后报效国家。”
“当今太子宅心仁厚,苦心向皇上谏言,才保住了我等老臣性命,太子之恩我等没齿难忘。”那老程说着,突然压低嗓门道,“如今太子遇到难处,汉王一直捏造太子靖难之役监国时期有不轨行为,我等老臣因协助太子解除危机。”
那老卢听罢言来,面有难色道,“可是?我们这把老骨头,手中无权怎能协助太子?”
家主老程豁然一笑道,“老卢啊老卢,我看是你越活越胆小啊!昔日你我同朝为官,必定有许多仍在朝中为官的故交好友,只要你我稍加用心,便能利用这些人脉搜集汉王党羽贪赃枉法的证据。不知卢老兄意下如何?”
“既然程老兄报国心切,我老卢又怎能坐以待毙,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保得太子安然无恙。”
两个老者义愤填膺地商议了一阵,那个家主老程便把老卢送到了屋外。
“卢老兄,路上小心。”家主老程双手抱拳道。
老卢也抱拳还之以礼道,“告辞。”
待那老卢的身影已经消失走远,家主老程这才走进自家宅院,随着宅门紧紧关上,整个宅院又安静了下来。
老卢一路出了城便往灵山而去,他一路走,一路在琢磨老程交代自己的事情,心里盘算了一阵,一炷香的功夫,他就回到了村里。
“婴燕,婴燕.....
老卢一回来便喊婴燕。
婴燕一听到爷爷回来,焦急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爷爷,爷爷.......
“哎呦,别慌,小心摔了。”
老卢看着婴燕从屋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小心叮咛着。
婴燕气踹嘘嘘地跑到爷爷身边,焦急万分地说道,“爷爷不好了,王骞王叔伯被官府抓起来了。”
婴燕的话刚一出口,老卢刚才还慈祥的脸颊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拉起婴燕就往屋内走。
“婴燕,你王叔伯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听张叔伯说的,他过来找你一起商议,那时你不在。”婴燕看着爷爷如实说道。
“婴燕,快去把你张叔伯找来。”
“好。”
婴燕随后就出去找张君了。
“卢叔伯,你去哪里了?”躺在屋里的刘岩弱弱地问着老卢。
老卢看一眼躺在那里的刘岩应道,“去城里看一个老朋友。”
“噢!”老卢不说清楚,刘岩也不好在打听,只好躺在那里不在说话。
过了片刻,婴燕带着张君一等人走进了屋子。张君他们一等人一进屋便对老卢愁眉苦脸道,“卢叔伯啊!你终于回来了,咱们村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张君你且细细对我讲来。”
张君和他身后所有村子里的人在屋里找位置坐了下来,随后他便开始讲起了王骞被抓的经过来。
“今天一早,王骞他妈心肝病发作,病得厉害,请村子里的李朗中开了几幅药方让王骞进城去抓药,谁知王骞一进城便被官府抓进了大牢,我也是听王二伯家的小乙说得。”
老卢一听到王二家的小乙便问,“小乙现在何处?”
“回卢叔伯,小乙现在回府衙当差。”
张君回道。
老卢看着屋内众人,眸光镇定道,“大家先不要慌,明日到城里找小乙打探清楚,我们在想法子,我先去看看王骞他娘的病情。”
只见他说着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一屋子里的人看着老卢离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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