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拉,不信就算了……等等你话中有话……”我盯着母亲说,“你想太多了,哈哈!”母亲掩嘴大笑,母亲竟然开我黄腔?
我也试着回说:“持不持久也得看人阿。”
“看谁?”母亲问说。
“如果身材好、人又美、个性也活泼开朗,就越持久。”我望着母亲说,母亲头低了一下说:“真羡慕那个人阿。”
我把母亲的下巴托住,深深的看着母亲的双眼,从里面看出,许多母亲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无奈,一是多年孤身一人,没有男人的滋润,二是自己的儿子爱上了自己,想要做那禁忌luàn_lún之事,如果自己连母亲的身份都舍弃,那以后又该何种身份面对儿子?情人?情妇?妻子?无论那一种,都没有办法永远走下去,在找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后,或许才会有那么一天,接受儿子的心意。
我试着想吻母亲,而母亲却是动轻轻的在我的额头一吻,正好我脸碰到rǔ_fáng,感觉真是棒透了,当我想要继续动舌吻时,母亲却又傲娇着说:“准你碰我了吗?”我哑口无言。
踏出火车站的那一瞬间,花莲那清净的空气,让我脑子醒了不少分,远处高山绵延,另一方竟可看到大海,这是在台北看不到的景象,过了不久,母亲的那边的亲戚开车来载我们,便一路驱车前往市。
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观光客,尽入眼底,我试着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值得这么做?母亲是不是值得更好的男人?这些问题已前我从未想过,直到今日,我才渐渐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幼稚。
要像小鬼一样,抱着母亲的屁股不放吗?哀,事情想多了,头就开始疼了,到了外婆家后,阿美族的热情款待还真不是盖的,一群人互相打闹,唱歌,连我这鲜少回来的游子,亦一同沉溺在这气氛中。
看着母亲跟那些亲戚拼酒,爽朗的大笑,是不是母亲也释放了不少压力呢?
我独自一人走出门外,花莲的夜空,很美,但是我的心情却是十分的复杂,毕竟在这道分隔在线,无论近,还是退,我与母亲的下场,不会有人知道是好是坏。
半夜众人喝个烂醉,外婆要我把母亲扶回卧房,母亲浑身充满小米酒味,躺在床上开始胡言乱语,我看着母亲的模样,那一副shú_nǚ身材,现在如果跟母亲做爱,也可以掰成是母亲自愿的,我咽了一口口水,理智线的挣扎,陷入了幻想之中。
如果这时候母亲因为酒醉而我跟上床,那会是什么模样?火辣辣的母亲,动与我舌吻,口腔里充满酒精味,母亲因为喝酒的关系,变的好色且yín_dàng,各种淫言浪语在我耳边响起,会动帮我吹舔我的ròu_bàng吗?
扶着母亲上楼时,我让母亲左手挂在我的后颈上,我右手扶住母亲的腰,一步一步往上慢慢走,母亲身上的幽香及酒精味吸入我的口腔。
晚上母亲洗完澡以后,换了件宽松的连身碎花洋装,浅蓝碎花为图,白色为底,这让母亲看起来又年轻了不少,母亲裸着赤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一边扶着,一边偷看母亲的身体,只要我现在手在往下,就能隔着这薄薄的洋装,爱抚母亲的肉臀,应该连内裤都摸的到,如果手往上,有意无意的偷蹭母亲的侧乳,应该也是可以。
走进房门口,母亲瘫在床上,一头散落的乌黑短发,一口香浓蜜唇,夏天的夜里异常闷热,母亲的额头跟锁骨都出了点汗,胸前浸湿了洋装,我打开冷气和电风扇,闷热的环境让我也把上衣给脱了。
母亲手不自觉的长裙给拉高,可能是因为热的关系,我坐在床边,看着那小麦色的结实大腿,慢慢的脑海里又开始一些奸母情节,期盼着母亲再把裙子拉高一点,就能看到内裤,母亲大腿内侧都流了不少汗。
外婆家是在市里的独栋的,就是一栋楼有三楼高,一楼客厅那些阿美族亲戚,喜欢一同拼酒,客厅正对着门口,前面有块空地,还可以烤肉。
特别喜欢烤山猪肉,一大块的三层黑山猪肉,抹上厚厚的盐巴,放在烤肉架上,炭火温烤,等待的同时喝点小米酒,天南地北的聊着,也在今晚这样的气氛下,母亲似乎放下牙医的身份,单亲母亲的身份,回到儿时那个小女孩,依偎在外婆的怀里,诉说着孩提时那最初美好的时光。
冷气逐渐变冷,房里的温度终于开始下降,身体都舒爽许多,母亲早已将长裙拉至腰间,露出成shú_nǚ性才会穿的内裤,一件黑色蕾丝内裤,有着半篓空的透明材质,yīn_máo若影若现,包覆着yīn_hù鼓成一座小山丘。
洋装上身属于无袖,两条细肩带挂在肩膀上,早已经滑落手臂,半抹sū_xiōng暴露在我眼前,跟一般那些jù_rǔ美女不太一样,大多数人的习惯是,美乳一定大,还要白白嫩嫩的,且像水滴状的松软。
而我恋母的最大原因就是母亲的奶子,有着健康小麦色肤色,坚挺圆润,一手无法掌握,跟一般shú_nǚ那种松垮垮的jù_rǔ不一样,母亲是大又有弹性,躺着的时候,rǔ_fáng不会太摊,虽然我也没看过,大多数母亲都是穿着胸罩的,但是最迷人的地方就是那深邃的乳沟,汗渍滴落在乳沟上,让这夏夜里,更加挑起人的性欲。
我拿了一个毛巾,将母亲额头上的热汗给擦干,免得冷气的冷风灌到母亲着凉,沿着额头,脸蛋,耳后,颈部,锁骨,一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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