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丢脸。所以这一定不是自杀,而是一起激情谋杀,打断他的腿然后用丝袜勒到他断气这样。”
“你推理小说看多了吧。”叶瞬笑得不以为意,“主编是和平分手的。”
“连京宇的办公室都砍成了两半寸土不让,哪里是和平分手,那是怨念深重。”烈火哥不能苟同。
“办公室被砍成了两半?”田恬竖起了耳朵,于公于私都有刨根问底的打算。
“对啊!”烈火哥没心没肺地对他和盘托出,“我们原本有两层写字楼,11、12楼都是;结果主编一离婚,12楼就这么没了,11楼根本塞不下这么多人,裁员的裁员,遣散的遣散。过道上那些书,也全是前段时间搬家堆的,至今不知道可以塞到哪里去。”
“所以这么大个杂志社,只剩下你们俩了么?”田恬即使再傻白甜,也警觉地意识到这公司怕是要凉。他是《新绘》的老读者了,在《新绘》的鼎盛时期,照片上的编辑部乌丫丫全是人头,哪里是现在文不成武不济的萧条模样。
“加上你们不是四个么?”烈火哥一脸你会不会算数。
叶瞬云淡风轻地挽尊:“公司裁员很正常。那些被开掉的编辑,业务能力不行,公司要赚钱,自然不养闲人。《新绘》是老牌杂志,也是业内最好的青春向月刊,这里只留最优秀的人才,宁缺毋滥。”他说这话时,神情依旧是笑着的,但这种笑容不再亲和,反而带着一丝距离感,把田恬的求真精神唬得偃旗息鼓。他从叶瞬八风不动的态度中明白了三点:《新绘》依然是爸爸;叶瞬和烈火哥是留下来的最优秀的;他们这些菜鸟屁都不懂,最好不要问东问西,以免被炒鱿鱼。
田恬心虚得探了探舌头,而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却忍不住笑了一声。
叶瞬探他一眼。三伏天,男人身着看不出品牌的西装,闲散地靠在出租车后排,法式袖针下隐隐约约露出毫不起眼的老实机械表,是百达翡丽的经典款。也许田恬这种刚毕业的大学生只会觉得他穿得太多,幸而得体;而叶瞬这种老油条却清楚地知道,这种得体是很不便宜的。要把西装穿得有如第二层皮肤那样服帖,不但需要一副好身材,还需要按照好身材私家定制。高档的面料与精细的剪裁,恰恰是奢侈品之所以昂贵的理由。
财富有可能来自于继承,也有可能来自于自我打拼。若是前者,人们往往会羡慕他的好命;若是后者,他本身就既敬且畏。男人一望之下看不出年龄——面相十分年轻,神情却完全没有菜鸟的惴惴不安与新鲜好奇,对上叶瞬探寻的视线,他甚至从容一笑,完全不打算为自己的拆台感到抱歉。
综上所述,他不是个刚毕业的菜鸟,他混过社会,懂为人处世,因为有钱有势,所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叶瞬收敛了目光,不打算与之计较,并且聪明地决定以后都尽量不要与这个人产生冲突,这种霸道总裁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编辑部里。
这时候,电话中传来了第三个坏消息,对面的医生冷静地宣告道:“他的肺部也出现了非常严重的炎症,这是目前最危急的。”
“百草枯!他一定是被喂了百草枯!”烈火哥双目无神,仿佛是他自己失去了生命体征,“我刚才说错了,凶手不是激情谋杀,她一步一步都预谋好了。她先是打断了主编的腿,为的是让他逃不掉;然后坐在他身上,用力掐住他的脖子,逼他张嘴,把百草枯往他嘴里倒……”
田恬紧张地抠着椅背,双目圆睁:爱人的命运如此多蹇,他感同身受。要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他当场就要吓得躲到什么人怀里大哭一场。但是他很快意识到,他现在不能再那么幼稚无能,他还要提供坚实的臂膀给舞蓝依靠。所以一下车,他就跑去花店里买了199朵玫瑰,打算告白求婚。
不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头婚还是再婚,未孕还是带娃,他都愿意永远爱护她,陪伴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烈火哥见到这一幕,深感诧异:“老叶,看病人是送玫瑰花的么?”
叶瞬:“总比你空手来好。”
烈火哥:“……”
一行人赶到医院,烈火哥大步流星地走在医生身边:“是他杀么?”
医生:“……”
医生:“我是医生。他还没死。”
“根据他脖子上的勒痕,你能推断出袭击他的是女性还是男性?”
医生谨慎道:“如果袭击他的是女性或是男性,他都应该早就死了。”
“他总不会是自己勒的自己,他之前没有任何抑郁症倾向,更不可能自己喝百草枯。”
“谁跟你说他喝了百草枯?”
“你不是说他肺病很严重?”
“我说他肺炎很严重。如果是百草枯,那他的呼吸系统整个就纤维化了。”
“肺……炎?”烈火哥呆若木鸡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我怎么觉得你巴不得他死得快一点?”医生狐疑地拨了拨眼镜,向他们推开了病房。
主编刚下手术台,打着石膏垫着脖子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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