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木屋
沈杰用刚才铐在自己手上的手铐把龙刚也反铐起来。然后走到赤身luǒ_tǐ的萧剑面前,拍拍他的脸颊,捏捏他的rǔ_tóu,弹了弹他的弟弟:“萧局长,没想到吧?”萧剑为一时的大意使自己由抓人的人沦为被抓的人而懊恼不已,却无法动弹挣扎不得。龙刚结实的捆绑和沈杰对身体的刺激竟使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兴奋,弟弟不自觉硬了起来。其他三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萧剑的勃起。江鹏对沈杰说:“这小子大祸临头了还不安份。”说着又拿来一根细绳在萧剑腰部捆了一圈,在背后打了个结,又从他屁股底下穿过来,然后向两边分开,分别捆住萧剑的yīn_jīng和yīn_náng,在根部再打个结,留下一段绳子牵在手里。现在,萧剑再有本事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车丢在山腰,荒山野岭也不会有人来管。江鹏牵着luǒ_tǐ的萧剑走前面,后面跟着被反铐的龙刚,萧剑脱下的警服和其它东西装在一个挎包里挂在龙刚颈子上,沈杰拿着枪押在后面,继续沿山间小路爬向山顶。萧剑双手被反绑,走在高高低低的山路上很难掌握平衡,几次差点跌倒。而江鹏故意不时牵一牵拴在萧剑弟弟上的绳子,萧剑勃起的yīn_jīng因绳子的捆绑压迫更显雄伟兴奋了.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丛林深处有一排木屋,木屋旁有一个两、三层楼高的了望台。木屋可能是当年伐木工人留下的,现在封山育林,人迹罕至,年久失修,有几间已经坍了。
萧剑和龙刚被押进了最边上的一间木屋。沈杰、江鹏首先把赤身luǒ_tǐ的萧剑牵到屋中间的木柱旁,将他双手反剪绑在木柱上。萧剑的两腿被分开绑在地上的两个铁钩上,然后用一条不太粗的皮绳在萧剑的胸部绕了几圈然后拉紧,与木柱绑在一起。用两条宽皮绳从萧剑的胯下穿过然后向上绑在手臂上。颈上也用绳子勒了一圈,向上固定在木柱上,萧剑只能足尖点地,全身的支撑点在胯部和腹股沟处,胸部的皮绳深深的陷入肉里,喉部的压力就更不用说了,只能快速的呼吸,而且大脑开始有点充血. 龙刚则被撕开衬衫,用刀割开底裤,全裸地跪在地上,双手与双脚被反绑在一起。一条白布条绕过他的双唇,让他咬在嘴里,然后在脖子后面用力拉紧,打了个死结,令他无法张口叫出声。江鹏又取出一条绳,先从龙刚的yīn_jīng根部扎起,然后绕过两颗乒乓球般大的gāo_wán,在yīn_náng底部打了一个结。龙刚的yáng_jù就像一根通红的火腿肠,因为绳结充血无法消退。沈杰又轻轻拉动萧剑早已被捆好的yīn_jīng。萧剑的yáng_jù就像弹簧似的弹跳着。
4.刑讯
萧剑还在迷糊之中,沈杰的木棍已辟辟拍拍地抽打在他的胸膛上、大腿上了,一阵劈头盖脸的毒打,一阵阵抽痛。沈杰边打边奚落萧剑:“萧局长,挨打的滋味比当孤胆英雄好多了吧?”萧剑疼的头上冒汗,拼命扭动身体,但一点也动不了。沈杰似乎也没有停手的準备,反而看他越是兴奋. 江鹏又从侧房拿出一条鞭子,是那种钢丝缠着皮带的鞭子,当了几年员警的萧剑深知不妙,无奈地闭上眼睛,一股凉嗖嗖的感觉由脊柱的底处往上升。皮鞭划破空气啪的一鞭打在萧剑的腹肌上,现出一条紫红色的印子。当皮鞭落在身上刹那间,剧烈的疼痛使这个硬气的年轻人脸上肌肉也因这剧烈的鞭打疼痛扭曲了。皮鞭一下一下抽着萧剑的胸脯、腹部、屁股、大腿甚至生殖器。一阵毒打在萧剑光洁的ròu_tǐ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鞭痕。那种欢娱和疼痛搅和在一起的滋味,使萧剑体内涌动着一种莫名的刺激。这样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江鹏和沈杰又把萧剑解下来,然后将他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用两条绳子把萧剑的双脚分开绑成y字型倒吊在半空中。年轻的江鹏手持一根富有弹性的细藤条,站在被倒挂着的萧剑面前。用藤条抽打萧剑两腿间凸出的东西。惨烈的剧痛使萧剑浑身都在颤抖,整个身体不住的扭动,要想不叫都不可能。听到惨嚎,年轻打手裤裆里的东西也更加凸出。沈杰又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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