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好像还不止吕江一个吧,还有吕天、程阳、郭奇,此外还有谁谁谁,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跟他们讲大道理啊,干嘛要分开大腿给他们操呢。”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妈,你难道不知道妈妈是被逼无奈的吗?”妈妈对我慢慢逼近的身体毫无法子,对于我话中的指责也毫无还手之力。
“无奈,真的吗?”我轻摇着头道。
“好吧,就算吕天、程阳是逼你的,那吕江呢,你不是自愿的送上门给他操了,还是一个大你20岁的老头,你都给他操了多少年了,怎么你儿子我就操不得。”我这一番话又狠又毒,字字都像利箭般扎入妈妈的心里,她根本无言以对,抱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也放了下来,此刻我已经逼近到她身边,胯下那根坚硬的大肉茎不偏不倚的顶到她的小腹上,可以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处。
我看出妈妈的软弱,一把抓住她的窄肩,再次按倒在床上,张开大口就朝她唇上吻去,这回我不再怜香惜玉,一边嘴上忙碌着,一边手里不停的开始脱着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tuō_guāng了,那条墨绿色通花蕾丝及膝裙被我拔下扔到一边,烟灰色羊毛裤袜被剥了下来,露出两条白藕般的修长yù_tuǐ,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黑色丝绸三角裤,将一具雪白丰腴的ròu_tǐ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妈妈丝毫不做反抗,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句句射中了她的要害,她身上的灵气和活力,好像都随着那些话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毫无生命的精美木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由我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的身体,我并不顾及她反常的态度,只是痴迷的玩弄着身下那具雪白ròu_tǐ。
我的双手坚定地攀上妈妈白腻丰满的shuāng_rǔ,那对饱满的肉球完全无法用一只手覆住,我粗暴地揉捏着那高耸的双峰,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一般,那柔腻雪白的乳肉在我的指尖溢出,虽然妈妈身子僵硬着毫无反应,但那乳峰顶端的两粒红樱桃已经涨大挺立,颜色正如同之前网吧里小孩所说,真的像小女生一般的粉红。
我俯下身去,用嘴把那两粒红樱桃噙入口中,仔细琢磨着,用舌尖反复拨弄着,虽然妈妈身体纹丝不动,但是ròu_tǐ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我口中所含之物已经鼓胀得好大了,吸吻在嘴里还有丝丝甜味。
室内温柔的灯光下,那张不大的小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单上两具男女的ròu_tǐ正纠缠在一起。这张床对于我与爸爸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但我身下这个女人却毫无廉耻的把野男人带上这张床上来,把自己雪白姣好的人妻ròu_tǐ交由野男人玩弄,任由野男人的jīng_yè汗液粘满了洁白床单,并且在男人的yáng_jùchōu_chā下享受着xìng_jiāo的快感。
但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妈妈,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断却的,谁也不能从我的手中夺走她,一想到记忆中,她曾经在这张床上与野男人颠莺倒凤的样子,我的下体就硬得像根铁棍般竖着,我要用它占领那片原本属于我的肥沃土壤,我要夺回曾经被外敌侵占的领地,我要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我浑身的血管都好像要贲张起来,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上已经青筋密布,我伸手扒下那条仅存的丝绸三角裤,随手向外一扔,轻轻抬起那对笔直的大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那头狂暴的巨龙凑近妈妈的胯下,她好像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也不再做什么无所挣扎,只是把头别到另一边去,玉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一副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硕大的guī_tóu杵在一堆饱满柔腻的嫩肉上,那堆嫩肉口已经有些潮湿了,我稍稍向前一使力,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般顺利,妈妈的蜜屄居然极为紧窄,我的巨茎还没推进一点,就被里面充实的肉瓣给挤了出来,事已至此,我怎肯善罢甘休,双手扶定她修长浑圆的大腿,臀部再一用力,总算把一个大guī_tóu给挤了进去。
“唔——”妈妈虽然极力的忍耐,但仍然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轻吟,看得出她对我yáng_jù的入侵不是没有感觉的。
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又惊又喜,妈妈的蜜屄不但开口处极紧,内部里面更像羊肠小道般崎岖难行,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每推进一步都要费上很大的气力,蜜屄腔道内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妈妈,你看着我,我进来了。”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道,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推进,以着一种不可抵御的坚定姿态,将自己的巨茎顶入妈妈的蜜屄深处,直到抵着她的花心那一团柔腻的软肉为止。
妈妈没有回答我,她依旧保持着侧脸对着我,只是在我肉茎完全插入之后,她长长的扇子般的睫毛才扑闪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被酒精麻痹的我已经不会去顾忌妈妈的感受,我现在的心智已经完全被yù_wàng掌控着,我的动作十分粗暴狂野,驱动着肉茎在她的腔道中翻山倒海般chōu_chā着,每次都是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然后再缓缓的拔出肉茎,几乎退到蜜屄口外才又提气劲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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