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多小时,觉得今晚有美人陪伴的几率比再见到鬼的几率都小,于是先翻身睡去。
但半夜的时候,吴燕夏就被身后的人火急火燎的推醒,他迟钝了片刻,才打着哈欠问:“凉凉?”
怀里的人不说话,拼命往他身上拱,吴燕夏随手将灯打开,发现她整张脸的表情可怜极了,整张脸白到透明,手指皮肤都皱起来,连精致鬓角的发丝都打着卷,显然在憋着什么。
吴燕夏内心骂着他小舅舅,意思性的骂了几句自己,立刻起身:“现在就去医院。”
不料梁凉一下子按住他,她觉得说不清也没脸说,像尾巴似得钻进他怀里,翘起臀部,分开细白双腿夹着他腰间,想把吴燕夏给坐下去。
梁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其实没有腹泻,就是吐了点清水,
肚子来回叫,坐在马桶上赶紧在网上查了查这种症状,说是饿了……汗,迅速摸出来吃了点饼干,然而感觉不对,好像大姨妈来了,双腿间湿得惊人。她换了三条底裤后,终于悲剧的承认:那兔子发情药在自己身上,貌似奏效了。
梁凉独自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摸到沉睡的吴燕夏旁边躺下,再起床喝水,随后又咬着被子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忍不了,只能把他推醒。
偏偏这人平时挺机灵,现在面色苍白,吴燕夏长指往里面试探的伸了下,也感觉滑溜溜的,立刻就懵了:“……你,流血了?”
小舅舅也太狠了,他寄的是毒.药?
梁凉打着哆嗦,就好像饿了三天三夜的人,正哆哆嗦嗦撕着食物包装纸。她全身都躁,真的憋得快哭了,她咬着唇说:“不是血,嗯……”
吴燕夏疑惑地再拿掌心蹭了下,把手拿上来,满掌的清甜,不由怔住。梁凉哪里好意思让他细看,立刻开始扑上去亲他。吴燕夏这时候彻底了然,他已经开始把本届的奥运会冠军奥斯卡男主角菲利普奖项和脑海里任何能想到的殊荣颁发小舅舅了,但面上还装着很不懂的样子。
“怎么了?”他故作焦急,“凉凉,怎么那么湿?”
梁凉在吴燕夏身上扭来扭去,感觉他立刻有了反应,又赶紧把他大手先按到胸前,让吴燕夏帮着揉发涨的胸,撒娇说:“我难受,夏夏你都不疼我了……”
吴燕夏忍不住想狂笑,立刻收住笑意,再次装得像个世界上最大的苗族孙子:“我不知道怎么喜欢你。”
梁凉一呆,低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知道他在逗自己。羞怒之下越发委屈,身体越来越饥渴,不停的用臀部蹭他,忍不住开始哭起来。
“你超级不要脸!”她控诉。
吴燕夏到底还有理智,又在泛滥的腿根摸了把,湿软的厉害。他第一次见到中春.药的女人,心里没底,想把她送到医院又想先狠狠沾点便宜。
“别哭了,”吴燕夏摸摸她的脸,觉得心痒同时又有点难说的心疼,他抱起来轻哄着,“啧,你先喝点水,很难受么?”
梁凉快急死了,吴燕夏在关键时刻,怎么磨叽起来。
她再把他拼命推倒,撑着坚硬的腹肌,自己找准位置,一下子就又要直接坐了下去。
她身体极软,刚刚又在调整姿势,还真得逞。吴燕夏简直像被刚出生的软脚蜈蚣叮了一口,索性躺着,让梁凉自己动。
他又坏笑了:“男人虐待女人有两种方式,一是还没准备好就进来,二是准备好了还不进来。凉凉,我今晚要不要这么虐你?”
梁凉“嗯嗯”的随口应着,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小心的放松身体继续往下,体会饱涨感。现在好舒服,刚才难受死了。
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小舅舅真的是太烦人了!
这时候吴燕夏终于不管不顾起来,从下往上看着梁凉,她的样貌依旧毫无死角,下颚微尖,星眸微垂,满脸绯红一片,细细的胳膊撑着他胸膛,这幅样子太漂亮却也太媚浪,即使去医院都没法见人。
梁凉浅浅的坐住已经满足,要开始自己晃动。结果吴燕夏居然抽身而出,她失望的又开始捶他胸膛。
“hi不够,先帮我找状态。”
梁凉“嗯”的疑惑一声,不懂什么意思,吴燕夏毫不客气的把她头按下去。
他也动情了,乱七八糟的挺腰折磨梁凉半晌,才把她重新拉上来。梁凉的晶莹脸颊和腿间方寸之地,都流得越发凶了,因为刚才的深喉,还在不停的咳嗽,嫣红嘴角湿漉漉的一片潋滟,吴燕夏凑上去爱怜的吻她。
“给你了马上就给你,凉凉别哭啦。”他声音暗哑。
梁凉被吊得太久了,带着巨大怨气,将头垂在他颈边,闻着男人的汗味,和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
她五分委屈五分折辱,刚要开口抱怨,吴燕夏就翻身把她压在床褥中,腰和臀都被揉捏着。他终于不再折磨她,低声说:“我来了。”
话音未落,梁凉一个剧烈的痉挛。
感觉冲击直蹿到脑子里,实打实的深深击中。她脑袋里好像有股火“轰”的下,整个人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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