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还没发出去,杨漾就有电话就打了进来,来电显示是:杨露。
杨漾心头一紧,知道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杨漾皱起眉头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的说:“杨漾,你和你哥谁要是可以的话,就把你妈接走吧。”
“这次怎么样?”杨漾呼吸变得急躁起来,在压抑一种就要在心底爆发而歇斯底里的感情;她的手指开始不自觉的抽搐;杨漾赶紧握手成拳,把抽搐的手指握紧企图让抽搐停止,可是无论怎么用力的紧握都于事无补。
杨露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你妈到是没事,不过事闹得挺大的。你爸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冲你妈丢斧头。还好你爸喝醉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杨漾此时只觉头皮发麻,脑袋裂裂的发疼,心中有种怒意撑得她的心口辣辣的;她爸杨强也不是第一次冲她妈丢斧头了,那是在她还念小学的时候就有过一次,如果妈妈不闪躲就会是终身残废了。
杨漾压抑了很久才把气息平缓过来,却像经历了一场极重的病一样无力的对着电话说,“没事就好。杨露谢谢你。”
杨露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苦笑;“杨漾,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妈有事,当然要第一个通知你。”
“嗯,”杨漾不住的点头,也不管杨露看不看得到;她喉头压抑着哽咽,很多年没有哭过了,已经习惯了把哭压住,不掉一滴眼泪。
杨漾挂了电话瘫在床上,已经没有心思去理辽遥了;转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手指头渐渐安静了下来,心里却闷闷的疼。
二十几年了,不论出生时那几年的懵懂,光从记事起的这十几年,一家人无不是在家暴的阴影中度过的。爸爸从爷爷奶奶那里得不到肯定和被蔑视,逐渐的变得嗜酒和暴力,把所有抑郁的情感都撒在妈妈孟业琳的身上。两个人也闹过离婚,可是孟业琳从来都以舍不得杨漾和杨君两兄妹,孩子还太小而宣告离婚失败;杨强也就似乎更得了两个孩子做护身符一样拼了命的把所有的不愉快都降临到孟业琳身上。
近几年来,杨强家暴的更加频繁,理智似乎也被酒精浸泡得几近丧失。杨漾几次想要劝孟业琳提出离婚,可孟业琳对离婚很敏感,话题梢往离婚上拐她都能察觉,最后总刻意的转开话题。杨漾不知道母亲心里的真正想法;所以,杨漾每次都是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最后,杨漾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生物时钟把杨漾闹得惊得跳了起来,一看上班时间也快到了,忙随意洗涮一下就冲到办公室。
辽遥已经忙开了好一会儿,看到杨漾进来手头上有事也没空理她。可是,心里头却在想,杨漾没有回复她的话,是不是已经猜测到自己是les;并且,一定是相当排斥才没有回复她。辽遥觉得杨漾一定是讨厌她了,心里头有种很酸楚的难过。辽遥不知道自己难过什么;难过杨漾会排斥?辽遥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杨漾的感受,越来越在意杨漾怎么看自己了。
杨漾坐在电脑前木木的呆了好一会儿,她没睡好早上醒来的时候眼角还有泪。在现实中不哭的她,在梦里还是掉泪了。杨漾心里头堵得慌,理了理情绪鼓了一口气把脸撑成个包子脸,不吐气就这样鼓着似乎可以把郁闷的心情压得平稳些;然后,把工作做开。
辽遥出去参加会议时没看到杨漾的包子脸,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了。辽遥看到杨漾这个样子不禁扑哧一笑,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杨漾听到辽遥的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嘴里的气一吐包子脸消下来。辽遥有些窘迫,把头低下来像做错了事一样走回到杨漾身后的位置;心里想看来杨漾真的讨厌自己了,她果然是排斥les的。辽遥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失落。
辽遥刚坐下,杨漾却拿了一张表格进了总监的门,不一会儿又出来站在辽遥的面前:“走吧!”
辽遥疑惑的看着杨漾,“去哪儿?”
“采购。”杨漾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精神,连话都变得简洁了。
“你?你怎么了?”辽遥看出杨漾有点异样,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杨漾深深的吐了口气,却好像没什么耐心一下拉起辽遥拖着走。
辽遥被杨漾拖了个踉跄,高跟鞋不稳崴了一下脚,疼得她冷汗直冒。
“不好意思,”杨漾眉头深锁,因之前的事也因把辽遥弄到崴了脚的事,神情变得越来越苦楚;“还能走吗?”
“让我缓一下,好像问题不大。”辽遥扶着桌子歪着脚挪到杨漾的位子上坐下,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杨漾站在旁边,缓缓的说:“你常穿高跟脚又有代步车是缺少运动,只是崴一下应该没事的。”
辽遥颇无辜的看着杨漾,算是被她说中了;她脚上的痛意也一点点散去。辽遥站起来,发现事也没有了,“可以走了。”
杨漾带着辽遥奔了几个部门,拿了几个签名才到了采购部,把手里的一叠子单据丢给采购部的小李。
小李忙得晕头转向,见杨漾丢给自己一些小笔的单据有些烦躁:“这种小单据拿来给我做什么。”
“报销!”杨漾直接道明目的。
“报什么销,有什么需要应该直接汇总过来由我们请购;要讲究程序和流程你们懂不懂?”小李趾高气扬的嚷嚷,就差没拍桌子了。
辽遥看着小李这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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