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对沉默,大眼瞪小眼。
久久不离去的多事之秋啊,何时才被第一场雪打破,
可惜南方的城市不下雪,偶尔飘点棉絮的可能性比较多。
赵权心里有几头牛在横冲直撞,撞得她内出血。女神就是女神,一出手就与众不同,气度非凡,别人憋了老半天都挤不出的话,她吃了两口盒饭,一高兴就从嘴里蹦出来了,赵权甘拜下风。但赵权始终不发一言,她知道自己这回说什么都是错,虽然不说也是错,但这错就错得模糊了,别人非得找她什么麻烦,说不定搪塞搪塞就过去了,比如张远。她不能说“是”那肯定的,但也不能说“不是”,总觉得违背了什么,让她坐立不安,赵权没料到一切进展得那么迅速,超乎了想象。
她闷声不响地吃盒饭,味如嚼蜡。
那么她呢?严颜是希望自己说是,还是不是呢?矫情,如果赵权说了“是”,严颜难道要故作姿态地拒绝她?说类似“对不起,我对你没有感觉”的话伤害赵权,以剥夺自信心?女神,赵权想到女神邪恶的一面,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连长着无比宽广翅膀的都有可能是堕落天使。
赵权不指望能用张远换女神,她也没怎么有这个胆量去想。张远是张远,张远和严颜完全不是一类人。赵权不禁幻想,剁掉手足还是穿件衣服?不不不,这个形容不合适,张远怎么说都是带有手套袜子的长衣长裤,既是手足,都算衣服。这么说还是张远实惠些,一物两用,相当于买一送一,而严颜却只有一个用处——遮羞。
赵权乌烟瘴气的想法一大堆,喜欢把话烂在肚子里的习惯,对谁都没法改。
晚上张远回来赵权也没对她说,这一段省略了,就说了搬东西挺累挺辛苦。张远以为赵权是累坏了,忙前忙后帮她做家务,像个丫鬟服侍她。赵权一想到今天羞答答的严颜,将张远一个虎抱,抛到床上,生拉硬扯把她衣服剥个精光。张远被她逗得咯咯笑,说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一到这时候就龙马精神,龙腾虎跃了?
赵权说,我蓄势待发一整天了,别给我憋坏了。
张远的身子还是非常令人舒服的,不去计较皮肤有多白皙有多细致,她和女神有的是完全不同的美。带点阳刚,带点挑衅,带点要反过来征服你的危险。女神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柔美,感觉用力揉两下就成了一滩水,娇滴滴地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想碰又怕碰坏了。
可惜这两个t都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对方的迷恋无法轻易解脱,尤其是两个t的床第之欢,带点血腥带点暴力,但越暴力越让她们疯狂,她们怕的不是碰坏对方,而是怕对方怎么碰都碰不坏。
赵权不喜欢别人撅屁股让她干些什么,就喜欢对方趁其不备会骑在她身上脱她裤子的本能。她在张远身上留下一个个不浅的牙印,自己都遍体鳞伤,分不清张远的喊叫是被啃时的疼痛还是被进入时的快感,但她都会被此激起更大的yù_wàng。
张远一波涌上来,泄在赵权手上。张远抓紧赵权的手,赵权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保持相同的频率,迅速将张远推向第二波。
张远又是自然而然地想把手拔出来,赵权干脆抓住张远另一只手,另一只手用膝盖压紧。张远被推向顶峰的时间越来越短,她扭动全身想挣脱赵权的束缚,但是完全徒劳。她已经不行了,眼泪都流了出来,说赵权行了啊,到我了啊!
“你说什么?”说完加快了穿刺频率。
“我说你行了啊!到……到我了!!你快下来!”
赵权歪嘴坏笑着,将速度加得更快,张远很快又被赶鸭似的推向山坡。
张远说不行了我顶不住了,上不了山爬不了坡了。
赵权这人就是做比说多,她总不搭话,始终不停止。她感觉张远连夹紧她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松开她。这时候的张远连翻过来压住她的力气都失去了,赵权躺在张远的胸部玩弄着,不用担心有危险。
“完了完了,明天瘫痪了。”
赵权将手伸下去,为张远的大腿按摩。
“按摩都不顶用了,赶明儿你买轮椅给我吧。”
赵权突然坐起来,张远赶紧用被子裹紧了自己,蜷成一团,“我够了!不用了啊!”
赵权把手伸进被子里,拖出张远两条腿,一口咬向了神秘峡谷。
若不是明天休息,张远肯定得迟到。她们呼呼大睡一直到第二天严颜来敲她们的门,问她们晚餐想吃什么。赵权睡眼惺忪地朝钟那边望了一眼,已经下午五点了。
“你们都不饿的啊?能睡那么久。”
“在梦里吃过了。”赵权回答。严颜想进来,但看到裸着躺在被窝里的张远露出半个肩膀,赶紧退了出去,红着脸。说好了好了你们赶紧起来吧,等会我去买菜。
严颜的到来给她们两个半男人的生活带来规律,这一点在休息日里尤其明显。
过去在休息日子里,赵权和张远睡到几点是几点,然后起来出门口拐角不到十米处吃一碗粉。接下来或者去网吧大战一整天,或者回家抱着电视开个碟机天昏地暗。兴致起了就随便咿咿呀呀几回合,打打闹闹就睡了,接着继续回到周一至周五的两点一线。
严颜的菜做得不错,挺有小家碧玉的味道。什么菜都是一小碟一小碟,她饭量不多,往往就是一碗饭,甚至还不到。赵权和张远拿了自己的饭盒,里面装着大半盒的饭,一人找一碟菜全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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