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个月来最有名的只有四个人:傅红雪、花错、谢晓峰、玉罗刹。这一点但凡在江湖上行走的人极少不知道的,陈风、中原一点红、胡金袖、关玉门自然都知道的。
不过中原一点红、陈风却并不知道为何胡金袖会将赌局设在花错、傅红雪两人身上,在他记忆中傅红雪、花错似乎本就是南辕北辙的人,从未有相见过,而且两人之见似乎并没有仇怨。
不过陈风也是知道的,没有见过的人,没有仇人的人,未必不会交手,至少如今的花错、傅红雪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两人都是如今江湖上炙手可热的人物,而且两人都是刀客。
胡金袖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如银铃,清脆悦耳,她瞧着眉头微皱的陈风,含笑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以傅红雪、花错两人为赌局,是因为傅红雪、花错两人也如玉罗刹、谢晓峰一般交手撄锋?”
陈风并不否认,诧异道:“不是?”
胡金袖望着陈风冷笑:“既然有玉罗刹、谢晓峰于祁连山决斗的珠玉在前,我又如何会和你赌傅红雪与花错决斗胜负?”
陈风闭嘴,她明白胡金袖说得是实话。
胡金袖虽然是天上地下一等一的大赌徒,但这个大赌徒有一个习惯,那从不做重复的事情。胡金袖喜欢赌只是因为刺激而已,至于胜负如何,她根本不太在意。
如今胡金袖既然已经准备以谢晓峰、玉罗刹为赌局,那自然不会再以傅红雪、花错的决斗为赌局,连续赌重复的事情,并非是胡金袖的风格。
他望着胡金袖,此时他非但不能说话,而且只能听胡金袖开口,这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可现在他偏偏不能这样做,因为他也想和胡金袖赌一赌。
胡金袖是赌徒,自然是明白此时此刻陈风这个不入流赌徒的心思,陈风想知道,但他偏偏一点也不着急,真是还在扫过陈风以后,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壶酒,而后含笑望着陈风。
陈风叹了口气,得罪女人的确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得罪胡金袖胡大小姐这样的女人,那可就真算得上一件痛苦的事情。陈风不笨,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位美丽妖艳的胡大小姐意思呢?
他伸手为胡大小姐倒上一杯酒,胡金袖饮下美酒才满脸愉快的开口,道:“同为近四个月来,江湖上最有名的刀客,花错的确有和傅红雪一较高下的意思,不过当他见过傅红雪以后,他就已经没有那种心思了。”
“为什么?”陈风原本闭上嘴巴,可此刻忍不住问了:“花错此人桀骜不驯,自负骄傲,决定的事情即便是他的夫人花景因梦也无法改变,为何他会打消那种心思?”
胡金袖罕见摇头:“我不知道,你若想知道,就只有问花错,花错虽然打消了和傅红雪交手的心思,不过却和傅红雪订下了一个赌约?”
“什么赌约?”陈风脑海中忍不住想起了两个人:谢晓峰、玉罗刹。
胡金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瞧了一眼那空空如也的杯子,因此陈风只有倒酒。
她小酌一口美酒,这才微笑望着陈风道:“刚才我曾听你和中原一点红说过磐石镇,祁连山下的磐石镇虽然有不少江湖人士涌入,但更多得是罗刹教教众?”
“不错,我的确说过。”陈风承认,问道:“难道这句话哪里出错了?”
胡金袖摇头:“你这句话说得很对,没有一点错误,只是你忽略了一个人,如今磐石镇不但掌控在罗刹教手中,而且罗刹教教主,此时和谢晓峰决斗的玉罗刹也在磐石镇住着,而且每个居住在磐石镇的人几乎都知道玉罗刹居在哪里。”
陈风眼中掠过一抹精芒,下意识站立起身,一双眸子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半晌,他才平静下来,开口道:“你的意思是傅红雪、花错两人的赌约是玉罗刹?”
“花错此人虽然桀骜不驯、偏激暴戾,在江湖上名声奇差无匹,但有一点我却也不能不承认,他的确算得上一个英雄好汉。”胡金袖望着陈风,眼中掠过一抹欣赏之色,他一般饮酒,一边轻声叹道:“在花错看来倘若可以除掉玉罗刹,那罗刹教便再难以东进中原,而且他也可以名震天下。”
倘若玉罗刹死在祁连山,短短二十年间迅猛壮大以至于纵横西方的罗刹教自然会成为一盘散沙,难以东进中原,再立昔日魔门威风。这的确是事实。
倘若花错杀死玉罗刹,那江湖上绝对没有哪个人会比花错更有名,这也的确是事实。
这两点没有任何人可以否认,陈风没有否认,也不想否认,不过有一点他并不太明白。
他望着胡金袖道:“傅红雪答应了这个赌约?”
胡金袖甜甜一笑,她道:“虽然我不明白傅红雪为什么答应这个赌约,不过傅红雪的确已经答应了这赌约,而且已经前往磐石镇了。”她说完顿了一下,甜甜的笑容中忽然如刀锋一般盯着陈风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明白我要和你赌什么了?”
陈风点头,胡金袖说得如此详细,他就算不想明白也不可能,他道:“你和我赌花错、傅红雪是否可以杀掉玉罗刹?”
胡金袖微笑点头:“是的,你赌不赌?”
陈风苦笑望着笑靥如花的胡金袖道:“我可以和你,但你可不可以取消我先前和你订下的赌局?”
先前陈风和胡金袖订下了一个赌局:玉罗刹是否可以东进中原,开宗立派?
“可以。”胡金袖微笑点头,他随即回头望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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