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有些头疼的祭司言无心来到隐秘的房间门口。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间里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言无新嘴角扬起一股邪笑:“族长这个老东西估计是折腾了一晚上,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哇!”
房间里的慕雪早听到了敲门声,她心中一惊:“看来是祭司来了。”不过她马上想起了周成吩咐过的话,只是躺在被窝里假装睡着了。
这时一脸懵懂的族长言立松在角落里翻了个身,很是惊讶的看着自己怀中抱着的花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记得跟慕雪行鱼水之欢来着,怎么会抱着个花瓶呢?”言立松满是不解的看着花瓶,心中一阵疑惑。
此时一阵寒意袭来,言立松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却发现自己竟然衣衫不整。透过镜子,竟然发现自己嘴巴乌青,头发也是无比的凌乱。
可是昨天晚上帐暖鸳鸯的情景历历在目,怎么自己会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言立松不禁摇了摇头:“看来真是老了,有些犯糊涂。”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是周成的杰作呢?这大冬天的,幸亏慕雪不屑的扔了床被子给他,不然言立松非的冻死在地上。
“族长,您老醒了吗?”祭司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
言立松看了看依然还在“沉睡”的慕雪,心中不禁一阵得意:“看来老夫还是勇猛不减当年。”
他自认为佳人已经臣服,颇为志得意满的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之后恢复了平时那威严厚重恶嗓门:“老夫早就醒了,进来吧。”
言无新从容的推开房门,他先朝床上瞅了瞅,再看了看脸色有些乌青的族长,心中不禁一阵鄙夷:“这老东西还真是能折腾,脸色这么差。”
他心中虽然这么想,脸上的表情却无比的恭敬:“族长,今天的祭司再过一个时辰就开始了,您是不是要准备一下?”
“嗯,是该准备一下。这样吧,老夫先回趟家,等会到宗祠等我。”言立松说完装着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走了出去。
看着族长的背影,祭司心中一阵鄙夷:“老东西,还挺能演的!”
一个时辰之后,九年一度的祭祀仪式在族长和祭司等人的主持之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当然,古松镇如此“盛大”的活动也引得不少人的围观。特别是那些祖祖辈辈生活在古松镇的人们,不断的对使女慕雪进行顶礼膜拜。
这些人,不论男女老幼,心中都无比的虔诚。可是慕雪却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却是澎湃无比:“这些人在拜我,心中畏惧的却是山神。可怜这些乡亲被族长和祭司愚弄却浑然不知。也不知道这么些人到底有没有人同情于我?估计心中都希望我被山神顺利的吃掉,以祈求古松镇和自家来年的平安吧。”
“若不是周大哥,我恐怕已经被族长给侮辱了。如此一来真的是生不如死。只可恨我那可怜的姐姐。对,我要活,我一定要活,我要给姐姐报仇!”慕雪咬着牙关,心中暗自发誓要替念雪讨个公道。
熙熙朗朗,一天的祭司活动就这样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除了古松镇的人外,许多前来寻找白玉寒蟾的人都怀着一种看热闹的姿态。真正同情慕雪这个祭祀牺牲品的人少之又少。
入夜,天气变得更加的寒冷。虽然天气寒冷,可是依然有许多人不畏严寒,跟着祭司的队伍朝冰封山脉的祭台出发。
在离祭台约三里地的山坡上,族长言立松示意大家停止前进:“前方便是冰封山脉的范围了。在山神没有现身之前,其他无关人等不得踏足其中。”
“不就搞个祭司吗?还不让人走进去瞅瞅,搞的神神秘秘的。”有人低声说道。
“不要乱说,惹怒了山神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说山神长着两只如灯笼般的眼睛,真的假的啊?”
“这还能有假?这里的百姓就是这么说的。”
“都别争了,等会看看不就明白了?”
祭司言无新安排十个人抬着慕雪和其他三牲、果品之类的来到了祭台。四人将慕雪放到祭台的正中央后,言立新在祭台的四周点起了四只蜡烛。
言无新煞有介事的对着祭台念叨了一阵,无非是表达了对山神的崇敬、祈求山神护佑之类的废话。不过他的这些话在外人听来却如坠云中雾里,这就是专业术语。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言无心自从当上祭司之后,什么事都干,就是没干过什么好事。他现在祭司当得越久,心中越是恐惧。
言无新越祭祀越害怕,毕竟这里可是山神的地盘。要知道传说中的山神可是要吃人的,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吃男人。
匆匆念完祭词之后,言无心额头上不禁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动声色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山神没有此刻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周围。他心中大定,嗓门不由的提高了许多:“祭祀完成,请山神享用祭品。”
假装神志迷糊的慕雪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顿时对言无新充满了鄙视:“祭司自己都害怕成这个样子,看来周大哥说的一点都没错。什么山神震怒、降灾祸于古松镇之类的话,都是骗人的。这个言无新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大骗子,一个超级大神棍。”
夜色清冷,寒风阵阵。慕雪顿时有些害怕的朝四周看了看:“周大哥,你来了吗?”
言无新带着一群人快速的回到众人面前:“族长,各位族老,祭司仪式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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