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着说不出话。
陈圭好像也没打算听我的原因,他只是自顾自的说:“你不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个吗,永远只会笑,假笑也会,真笑也会,杨欣桃,你记不记得,我们分手的时候,你骂我,骂了我之后还在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泪眼模糊地抬头,陈圭在我后面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转身。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看你笑,没心没肺的,一看就是真开心。可是这也是我最讨厌的的地方,开心也笑,不开心也笑,笑起来像真开心。”
“你在我眼前笑了那么多次,却只对着我哭过一次,你记得吧,就是初三的时候。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笑你对着我笑,我就想起你那么虚伪地玩弄我,我觉得残忍。呵……,”陈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忽然伸手,准确无误地接住我脸颊上滑落的一滴泪,“杨欣桃,你现在在为谁哭?如果为我,那我真开心,你终于,又在我面前,真心实意了一次。”
说完这话,陈圭按住我肩膀的手一使劲儿,把我扳了过来,他细细看我脸上的泪痕,手指轻轻地抚摸,:“我说的没错,杨欣桃,你是个笑里藏刀的小人,”陈圭看着我慢慢笑了,“你知道我心底爱死了你,又恨死了你的无情无义,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所以你才跑到我面前哭,好让我心痛心软,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对不对?”
他说了这么多,我哭得更欢,但我至少想反驳一句,他说我玩弄了他,但我真的没有这样想、
可是陈圭不让我说,他用手按住我的嘴唇,“杨欣桃,你什么都不要说,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陈圭的脸上还是那般的笑,但我终于发现,他的眼底,也泛着隐隐的湿润。
我看着他,喉咙里隐隐作痛,说不出一句话。
“是,还是不是,杨欣桃。”陈圭又重复了一遍,目光与语气皆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良久,用十分沙哑的声音说:“是。”
陈圭终于笑了,他伏下身,一点点吻干我脸上源源不断地泪水,然后用沾满泪水的唇深深吻我。
我的泪水不能抑制,沾湿了两人的面颊。
天上的白月光,海里的红珊瑚,深山里的一棵水杉木,我的陈圭。
☆、开房
活到26岁,我终于和男人开了一回房。长进。
这一回真真切切春风一度。
记忆里的少年不再是记忆,从此他也是我的。
第二天我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还是比较尴尬的,昨夜月黑风高,我行事比较奔放大胆的,不知道有没有弄痛他……。
一想到这一点,又咧开嘴嗤嗤地笑了。放在床头的闹铃响了,我立刻伸手关掉,所幸音量很小。转过头看了陈圭一眼,他睡的安稳,五官完全松弛下来,呼吸轻快均匀。
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从他的胸膛里解脱出来,借着酒店窗帘缝里透出的一点薄光,我坐起来飞快地穿衣服。
套上上衣后我掀开被子,从地板上捡起裤子,套了上去。
“那是我的裤子。”陈圭的手搭在额头,清澈的眼睛微微睁开,困意十足的声音十分沙哑。
“喔。”我低头仔细看了看,把裤子又脱了下来,接着薄弱的微光在地上找我的裤子。
陈圭叹了一口气,“啪”地一声,房间里顿时亮了:“杨欣桃你打开灯找不行吗?”
“哦,”我摸索着前后左右细看:“可不是傻吗,昨晚阴气被你吸光了。”
陈圭躺在床上呵呵地笑出来。
我又绕道陈圭那边的地板去找,就是没看见我的裤子。往床底下看了看,也没有。
“在这儿。”陈圭从被子底下挖出一条裤子。
“好嘞,”我蹦上床,夸他:“还是你眼睛亮。”
陈圭的视线在我光溜溜的下半身上打量,我伸手拽裤子,没放手,我又拽了一下,他还是没放手。
“怎么了?”我问他。
“怎么办?”他迷蒙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定定看着我,里面是格外地透亮:“我还想吸一次。”
“正和我意,”我扑进他怀里,上下看他眉眼和精壮的胸膛,他也不躲,大大方方地让我看。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了。
心叹果然是只艳鬼,损人道行,害我入世堕进凡尘来的。
陈圭的头埋进我脖子里,两只大手分别握住我两条腿,往旁边分开。
“等一下。”我及时喊停,拍开他两只手,站起来:“不行我上班要迟到了。”
陈圭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眼里饱含失望和哀怨。
“来日方长,”我飞快地套上裤子,回头安慰他“您高抬贵手,给我留点精力上班行不?”
穿好裤子我跳到地板上往卫生间走了两步,才发觉异样。
陈圭也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找衣服。
“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我回头,手指点着自己的肋骨下方,还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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