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谈一下。她害怕阿离憋下去会憋出来毛病。
傍晚照常出门散步,两人来到竹海,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一时间无话,听着风吹竹叶莎莎的声音,仿佛有说不完的意味。
苏越和打破寂静,她往阿离的身边靠近了点,说:“阿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都可以和我讲讲。”
落日余晖映在苏越和的身影上,柔柔的神情显得人更加柔和,阿离被这样的的苏越和迷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啊,如果时间就停在这里,我愿意抛下我所有的人生,来换取在多来一刻钟。
苏越和见阿离看着自己不讲话,她的眼睛静的好似看清了时间的所有,又似乎掩藏了太多太多她不知晓的事情。苏越和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扯了起来,以自己不可能控制的速度,想要离去。她伸手抓住阿离的胳膊,轻轻摇了摇,说:“阿离。”
阿离回过神来,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可笑,明明苏越和已经有男朋友了,自己却还是冒出来了不该有的感情。虽然知道这些自己不该说出口,但是话已经脱口而出:“你跟你男朋友过得怎么样?你出来这么久,你们的工作室怎么办?他能同意么?”
苏越和以为阿离会讲一些比较沉重的话题,因为阿离在离开她们家之后,日子过得并不是很好,郑堃只是一味给她钱,却不懂得如何照顾一个心理生理正在成长的孩子。尤其是内心敏感的女孩子。
阿离初潮的时候曾经哭着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得病了,下身一直不停地在流着血,阿离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心给苏越和打的电话,苏越和在电话的另一边虽然想笑,但是在听了阿离的哭声,愣是给憋了回去,耐心地给她讲解该怎么办。
现在看着阿离,已经不是最初在自己家时候稚嫩的模样,在缺少人照顾的情况下,阿离是怎么长到现在的。想想心里面一阵不舒服,她说:“我有跟他沟通过。我问的是你的问题,你扯他做什么?”
阿离不接她的茬,两只手在身前用力地绞着,说:“你从来不跟我讲你和你男朋友的事情,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苏越和说:“他有什么好谈的。”
阿离咬着这个话题不松口,说:“那你喜欢他什么?”
苏越和漫不经心地答:“他身上有一些我喜欢的地方。”
听了这话,阿离神情一变,刚刚强聚集出来一点的气势瞬间散去了,怕苏越和看见自己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站了起来,转过身去,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就抬腿往回走。
苏越和跟着站了起来,但是还是落后阿离几步。她能从阿离走路的架势中感觉出来阿离的情绪,她听了下来,放大点声音对着阿离的背影说:“你真的就那么好奇他的事情?”
阿离停下了脚步,转身,郑重地点了下头。
苏越和好无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固执的人,给自己点隐私好不好。长长的叹了口气,冲阿离招招手,见阿离乖乖地拐了回来,牵着阿离的手继续往回走。她说:“我这个男朋友啊,是假的,咱妈一直在催着我结婚,从我开始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开始,一直催到我留学回来,三天一个电话,催到我已经不能再受得了。当时正好赶上他也被爸妈催婚催的发愁,而当时我们俩的工作室刚开始,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来摸索,就凑成了一对儿,先稳住双方父母再讲。”
“那咱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外认真,饱含情意。”
苏越和看阿离一副深究的模样,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家出了个妈妈这个报信的,她说:“是啊,日久生情。”
现在是一点情绪都没有了,除了失落只能是失落了,阿离不语,继续走着。
下午的时候民宿来了一批客人,晚上露天的酒吧便开放了。
苏越和也就是客串一下服务生,在客人需要酒水的时候上一下酒水,酒的品种不多,都是常见的,苏越和也都认识,调酒什么的她还是真做不来,好在客人也都是单点啤酒,即便有特殊需求,在听了苏越和的解释之后,也都选了现有的酒,本来在山里嘛,能有酒吧这样的服务已经挺不容易了,哪里还有更高的需求。
阿离在16岁的时候曾经和社会上的几个人组过乐队,当过一段主唱,那段时间天天留恋于酒吧,喝酒唱歌,夜不归宿,虽说未成年,但是在乐队成员的维护之下,老板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阿离声线不错,加上人又个性样貌周正,也算是给酒吧招来了不少生意。
阿离并没有急着上台,而是坐在一边敲了会儿架子鼓,暖了会儿场,中间休息的时候和顾客们打成了一片,喝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直到微醺的时候,在顾客们的欢呼声和鼓动声中,才夹着香烟上了台。
抽完最后一口烟,阿离抱着吉他坐在麦前,唱了几首国内耳熟能详的民谣。
夜里面没有什么事儿,薛然和诺言听见声音也过来凑个热闹,薛然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戳了戳苏越和,说:“你妹妹不错嘛,唱得这么好听。”
苏越和不可置否,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是她头一次听到阿离一本正经的唱歌。
唱歌时候的阿离,仿佛是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眼里除了自己和一把吉他,还有头顶上投射下来的聚光灯,所有的人都变成了陪衬。这样的阿离让苏越和觉得,她之前一直认识的阿离,都不是真的,只有现在的阿离,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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