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我用鼻音发出羞人放浪的哼吟,可越磨身子越软,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急的我小脸都拧在一起,渴求的看向他。
“雪儿,你的贵妃磨,磨得很舒服嘛,还想要吗?”
他的眼底燃烧着黯色的情火。
“嗯……恩,庭,爱我……嗯嗯……”
我用最娇柔的声音回应着他,甜甜腻腻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被麻到了。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揉捏着那里的软滑皮r,然后自下而上的帮助我动作,用腰腹的力量一下下的撞上来,我随着他每一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在他身上无法克制地跃动着。我夜色的长发因为起伏飞散,在空中如丝缎般舞动。
扬起的娇美身子已经是手臂无法支撑的了,我只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足弓立起,脚趾抵着床面,脚底泛起淡橙的色晕。身上不时滑下晶莹滚动的汗珠,在透出红泽的皮肤上划出道道水痕,一路流下,滴落在我们的交合之处,汗水和蜜汁交融在一起,在空中散出粘稠y靡的气味。
张着小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来,我就像出水的白鱼般,昂着螓首,努力的吸气,他的抽c好像是要把我体内的气息都挤出去似的。满是粘y的腔子里发出羞人的“噗噗”声,腿心就像要被他打穿,男下女上的姿势让他的r杵可以每次都捣到我最深的地方,花心子里都软了。
“雪儿,你里面的小嘴吸的我好紧啊,不舍得我出来吧。”
他一边向上抽动,一边用言语戏弄我。看我没有反应,用使坏的轻扭我的娇立起来的r尖,又一阵强力的电流划过,我一阵哆嗦,差一点被又泄了身子。
这酥麻的刺激让人彻底没了力气,我倒在了他的x口,任凭他怎么动也扭不动腰身,却没有在意他眼中的一抹坏笑。
两只大手抚到我滚圆结实的臀部,那里已经沾满了我流出的y水香汗,起先是用手指揉捏,还不时的配合他的c动的角度,而后突然用一g手指沾着汁水顶到我已经被润湿的菊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直直的c了进去。
“啊……”
我菊门本能的收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但是g本不可能,夹紧的括约肌让我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同时下体两处私密的被袭使快感数倍的增加,一处是快速的抽动,一处是缓慢有节奏的出入。
“不要……庭……呜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
放荡的娇吟再次从我口中不受控制的流溢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随之流下的泪水是快乐还是悲伤,只知道我再次被他推上了云端。
*** *** *** ***一年后。
淡绿色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家具,淡绿色的地毯,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窗外的乌云密布,寒风乍起,滚动的云朵就像层叠的山峦,在翻滚中相互倾轧着。
流动的风带着不同色调的黑云搅拌在一起,好似把不同浓度的墨汁混合在同一个瓶子里,在外面看来层次分明。
我象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唉,虽然被那个小祖宗折腾了一晚上,但是现在的我,还是睡不着。
虽然眼皮沉重的已经抬不起来了,但是一闭上,马上就困意全无。一年多前,在这张绵软的大床上,我被那个混蛋第一次欺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的关系,我被那条不长眼睛的j虫给害到这步田地,让无数的亲朋大跌眼镜,我慕容春雪也会干出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来。
哦,对了,我现在证件上的名字是郁春雪,妇随夫姓并不是强制x的规定,但我还是被那个混蛋要求改了姓氏。一说起这事,他就一脸坏笑的说是什么标明所有物之归属,婚纱照里那个高大的帅哥就是郁蓝庭,我法定的配偶,虽然一想起来还是会讨厌他,不过那张英俊的脸还是蛮养眼的。照片上依偎在他身边的美女就是我,完美的瓜子脸上雪白无暇,纤细的柳眉下是顾盼生辉的眸子,高高挽起的长发端庄不失妩媚,饱满的红唇娇艳欲滴,洁白的多层纱裙象多个交叠的花朵,遮住了身子,只露出x感的锁骨。
并不是我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只是我怕被熟人看出自己已经珠胎暗结的样子,一个多月的身孕好像看不出什么来,但我就是觉得别扭,更重要的是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蛋好脸色看,才故意挑了这套最保守的婚纱来穿。
婚后,我也顺理成章的住进现在这间宽大的卧室,接着就是待产的日子,那些日子里我死都不会腆着大肚子上街去丢人现眼,所有的东西都是拜托家里的保姆和亲戚们去添置。看着自己窈窕的腰身变成那个样子,那时候真让我有想哭的感觉。
现在想来那段期间还好,众人都有帮忙,自己象太阳一样被群星围绕,小丫头又超可爱,看在她长得很漂亮的份上,就大方地原谅她让我痛上一天一夜的罪过。
不过接下来就是地狱般的日子了,每天要喂她七八次n水,还要不停的把屎把尿,更换尿布。我真的很想什么都丢着保姆帮忙,可又觉得不亲手去照顾一下,小丫头长大了,一定会大骂不是我亲生的。
带着这样的原罪,昨晚上,我一连n了她三次,小丫头又哭又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我怀里摇曳着才能睡去。于是乎,我就这样摇了她一整晚,现在两条胳膊象要断掉一样。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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