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着棺材进了化妆间,在上午的时候,我虽然没进来过化妆间,但却也看到过化妆间那唯一的女人刘姐。
由于我们的火葬场并不是很大,所以里面的部门和员工几乎都是精简中的精简。
狭小的化妆间摆着一张化妆台和椅子,我将棺材推了进去,然后站定在一旁对那个正坐在椅子上调着粉底的女人说道:“刘姐,外头的家属说……”
我话音还没落下,刘姐就已经摆手示意她知道了。
刘姐年纪不大,约莫着二十七八岁左右,标准的一个韵味少妇;此时已经是快冬天了,可刘姐身上的白大褂却是足足解开了三个扣子,她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一旁眼光只是稍稍一低,就能一眼看到她那白大褂里饱满的白皙风光……
我连忙将目光移到别处去,可那刘姐却是不以为意的淡淡道:“哼,人都上天了,现在才知道讨好,早干嘛去了。”
刘姐一边嘀咕着,一边则是眼光扫了我一眼,“哟,小周你脸色怎么那么红,没事吧?”
我暗暗咋舌了下,心道刘姐你那胸口都春光乍泄了,我还可是个初生牛犊,能不脸红吗!
我稍稍将那推车上的棺材掀开,这装着遗体的棺材是一副纸棺(由于烧骨灰的时候,木棺笨重又难烧,所以有些有钱人会花大钱买一副精致的纸棺来装死者的遗体,这样的话,就能将那个纸棺和陪葬品一并烧掉),上边的棺材盖也只是一层硬纸,随着我轻轻一掀开,很快我就看到纸棺里正是躺着一个嘴角发青,老脸松弛得跟面条一样的老人……
说实话,这真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死人,即便在这之前我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真当我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头抽搐了一下!
我连忙侧过头去不敢再多看,这个老人家面相说实话有点很是难看,脸色几乎是惨败的,加上活人总是怕死人的;虽然老人在里头连动都不会动,可我就是不敢再多去看。
一旁的刘姐看到我这模样似乎也早有预料,她也不说话,直接就先从化妆台里拿了一条红绳,然后轻轻地将一头绑在那老人的手指上,另外一头则是刘姐系着自己手指。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皱眉问,“刘姐,这是做什么用的?”
刘姐抬头看向我,胸前的春光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又是一下子脸色扑红起来。
“傻弟弟,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说了你也不懂的,反正有利无害就是了。”
刘姐一边拿着化妆用的工具细心给老太太化了起来,一边则是嘴巴里絮絮叨叨的和我聊起了天。(开始的时候我也是纳闷刘姐为什么一给死人化妆就会海聊,后来我才发现,其实这个也是小小的禁忌之一,具体后面再给大家揭晓。)
十分钟的时间,刘姐硬是都没停下嘴巴,从天南地北聊到我的chū_yè还在不在,最后等把老太太化好后,我已经是脸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我成人礼都才刚过,鬼要我的chū_yè啊!
刘姐给老太化完了妆,然后刘姐解开自己的红绳将其缠绕在老太的手指上,示意让我可以推车去焚化间了。
我见状点点头,刘姐人还不错,就是太奔放了点,我这个小牛犊明显有些吃不消;我推着车将纸棺送到了隔壁的焚化间里,此时泉叔已经在里头正是嘴里吸着烟,手上还拿着一瓶开过的白酒。
“来,第一次开炉,喝一口!”泉叔淡淡道。
我看了一眼那白酒,也是有些为难的点头答应,滴酒不沾的我,这一口白酒下去,不得冲上脑!
我迅速闷了一口,然后和泉叔两个人动手将纸棺里的老太给搬到了火炉的推板上(许多烧尸炉的设计都不一样,我们的这个推板是半机器化的,尸体放在上面被推进去火炉后再点火烧起来,骨灰就会聚集在这推板上,方便家属什么的收骨灰)。
老太的遗体倒也不重,按照此前泉叔交代过我的内脚外头的摆放姿势搬到了推板上后,泉叔这才走到了那操纵开关的一头。
“推进去!”泉叔说道。
说实话,当泉叔的话说完了,我的手却还是在发抖;特么的,就这么一具和活人没什么区别(刘姐的化妆技术很不错,苍白的死人脸被化得和正常人差不多)的身体,竟是就要被活活烧成灰,我一下子就是脑袋有些蒙圈,手脚更是不有些不听使唤。
我敢说,换做是别人,当你看着眼前一具和活人没什么区别的身体时,然后要你亲手将她推进火炉子里,而你心里不纠结不犹豫,那你绝对是当焚尸工的人才了!
“傻小子,发什么呆,赶紧啊,别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泉叔在一旁有些不耐烦道。
我咬咬牙,心头微微一定,也许是那一口白酒上脑的原因,我一下子也是深吸了一口气后一把就将其给推了进去。
随着老太的**一进去,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关炉,撒油(油一般是柴油,烧起来那叫一个猛!)点火,最后是静等烧成灰……
老太被推进火炉子里烧了十来分钟后,焚尸间外则是走进来了一个披麻戴孝的中年男子和那个对我道谢的女孩。
女孩子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骨灰盒,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子,还沾着泪水的长睫毛则是在微微颤动着。
这时候,我才真正看到了女孩的长相,说实话,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孩子;肤白貌美的,一双眼睛更是跟那夜空中的星星一样闪闪发光,让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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