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海错愕之下伸手接住那个粉嘟嘟圆滚滚的生物。秦风趁势扯了我过来抱在怀里,借着那个诡异的风势,往外一飘——再在水面轻点两下,就飞窜到岸上了,然后又抱着我在树上蹦跶了几下,就到了现在的落脚点。为了不让我乱动,还点了我的x道,让我眼睁睁地看了一出好戏。他的速度,很快。快得我还没反应过来,大家就接二连三的落水了。
可是,如海却被吓坏了。他一定以为我又穿越了。
t***!给我解x!
我恶狠狠地瞪着眼前那张笑得如花似玉的脸庞,真刺眼!
看着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温如海抬走,那小子哭得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的心抽痛,眼泪也很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好了,别哭了。我逗你们玩的。”秦风掏出手帕给我抹脸,帮我解了x。
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然后爬下树,一路泪奔着朝温如海跑去,边跑边大声喊他的名字。
“这样好么?”
看着远处抱头痛哭的两人,秦风坐在枝叶中,百无聊赖的拔着叶子。树下,却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样,真的好么?”那人昂着头,又问了一次。
秦风低下头,有些呆怔。
枝叶扶疏,暗影流香。宇文锐衣带翩翩如絮,面孔白皙j致,身着月白色缀金线银珠锦衣,举止优雅高贵,长长的头发如黑玉般倾泻下来,直至腰际,在阳光下反s出铮亮的光。秦风莫名地想起一个成语:闭月羞花。
难怪,飘云以往看着他的时候会目不转睛,口水泛滥。现如今他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
啐,他又不是自恋狂。不就是跟自己的脸一样么。
秦风暗唾一声,转开视线,问:“何事。”
宇文锐抱着波斯猫,一手轻轻的捋着长长的猫毛,半饷,才答道:“我们——偶尔换着玩也不错。”
“哼,不就是飘云送了一只猫给你么。”秦风扁扁嘴。那一次,他们突发奇想换了一天身份,秦风到太子行g去度假,太子在临安侯府歇息,没想到飘云突然到访,送了一只猫上门,宇文锐高高兴兴的收下了,之后还把这只猫带回了皇g,作为交换,送了一只小香猪给秦风。
“我想回赠一个礼物给她。”宇文锐挠了挠猫下巴。那只猫窝在他怀里,闭着眼,舒服地发出咕噜声。
“送什么。”秦风轻松跃下,伸手逗那猫,故意把它的毛逆着梳,抓它的尾巴玩。波斯猫火了,睁开眼,伸出爪子抓他。
宇文锐轻拍它的头安抚它,无奈的说:“你就不能顺着它的意么。”
“不要。我就喜欢与她作对。”秦风快速缩回手,朝波斯猫吹了一口气,直吹得它的毛倒竖。
波斯猫喵呜一声,朝秦风扑去。
秦风窜上树,猫也飞快的窜上树,跟他追逐嬉戏起来。
宇文锐看着他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满脸宠溺。
这样就好。
我们是不能有喜欢的人的。
不然,父皇会杀了那个人的。
就象太后杀了母亲一样。
我们,不允许有弱点存在。
数年后,太后薨,文惠帝把她的灵柩葬入皇陵,然后把所有人赶走,自己留在了陵寝中守灵。
当夜,无人知道,数名大内高手把太后的尸体搬走,送到了前丞相赵氏家族的墓园里,然后把在那里沉睡了十多年的真正的太后的尸骨给请了回来,回到她应该长眠的地方——皇陵,陪伴在先皇的灵柩一侧。
同年,太后的母族云家的势力倒台,朝中十数名跟云家关系走得近的官员被撤职的撤职,发配的发配,诛杀的诛杀,一时间,风起云涌,朝臣人人自危。太子党在这一次动荡中崛起,不少新晋官员开始踏上他们的政治舞台,尝试着侍奉国家未来的领导者。
次年,文惠帝宣布退位,太子宇文锐继位,改年号慬(qin)风,史称新帝为文景帝,其妻司马泠缃承皇后之位。
同年,秦风接掌听风楼印,却原来是两块玉佩,一块刻着“飘”字,另一块,刻着“思”字。
打开玉佩,中间是被切割得很齐整的两个印章,合起来四个字——“坤平天下”。与皇帝执掌的印玺“乾定江山”正是一对。
他无声的笑,又把玉佩黏合成完好如初的样子,物归原主。
“慬风?秦风?”
听到新帝的年号,我差点笑喷了。“新帝是不是看上你了?”我还只是在他当太子的时候见过数面,都是戴着面具的,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模样。不过看他那勾魂的眉眼儿,一准又是个祸国殃民的主。
秦风坐在我们对面,抱着小猪,脸上y云密布。他也没想到,哥哥会如此乱来。
“擎风!过来!别把我女儿摔了!”
我打了个响指,不远处低头吃草的白马驮着我的大女儿,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我立即把柔柔身上的布带解开,把她抱下马,看着脸色黑了一半的秦风,笑笑。“这马不错,前两年太子送的。没想到现在都长那么高大了。”
“马的名字是他起的?”秦风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起的。”我嗤嗤笑道。
秦风抬眉。“你就这么想骑我?”然后突然凑个脑袋过来,巧笑倩兮,双目亮晶晶地看着我,蛊惑道:“不如,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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