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宁在他身下软绵绵地笑了一下:“儿子们,把眼睛闭上,你们爹地要干坏事了。”
男人小心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柔软地打转,温柔地冲刺。
渴盼而含蓄,热情而节制,缓慢却尽心的一场欢爱,两个人专心致志地品尝每一秒的欢愉,轻远如春山含笑。
他们在春泉中,融合了彼此。
、77
临行的夜里,蓁宁在房间里替他收拾衣物;步入式衣帽间放眼望去的一整排衣橱里;色彩截然分明,左边是一派素色的黑白灰的衬衫西裤;右边是出席不同场合的各式笔挺军装和作战时的飞行服;蓁宁将他平日上班的衬衣西服暂时挂好,取出他的戎装;深色扣到颈部的立领制式军服,还有领带,金色肩章,成对的白手套;一件一件地摺叠整齐。
期间杜柏钦进来了一次,抱着她亲了几下,碍手碍脚,被蓁宁轰出去了。
行李箱打开着,蓁宁一件一件地往里面放衣服。
一会儿,她走出来起居室喝水,杜柏钦正在灯下倚着沙发看公文,不时掩唇低声地咳嗽,看到她出来:“别站太久,累了没有?”
蓁宁随口应了一声,倒了杯水坐到了窗台边的椅子上。
她喝着喝着,忽然举着杯子,一刹那动作忽然停止。
蓁宁悄悄转头,往杜柏钦的方向看了一眼。
杜柏钦霎时抬起头来,丢下手上的文件奔过来,跪在地毯上,将脸颊贴在她的腹部。
两个人屏着呼吸一动不动许久。
微微的春日晚风吹拂过浅色的绉纱窗帘,卧房内的一切都依旧安安静静。
末了他抬起头。
杜柏钦摸了摸她的腹部,求助地望着她。
蓁宁耸耸肩:“这需要时机的,殿下。”
杜柏钦手掌覆在她的肚皮:“坏小子,过来,踢一下爹地。”
腹中依然一片平静。
杜柏钦不甘心地蹭着她的肚子。
蓁宁拉开他:“好啦,下次再喊你。”
杜柏钦亲了亲她,依依不舍地回头继续看文件。
第二日早晨是周末。
杜柏钦难得放了半天假。
早上一起吃了早餐,杜柏钦回书房处理公事,蓁宁就在一旁打游戏。
中午谢梓和几位官员过来,这是每日国防部高级官员的例行会议,蓁宁吃了午餐回房间睡觉,还没躺下多久,忽然听闻杜柏钦脚步匆忙上来。
他先走到床边亲了亲她:“蓁宁,我需要临时返回掸光。”
蓁宁模糊中爬起来:“怎么了?”
杜柏钦临危不乱,进了衣帽间换衣服:“公事。”
蓁宁跟着走了进去,他直接取出军服,蓁宁服侍他穿衣,衬衣干净笔挺,金色的衣扣一路严严实实地扣上去,全身上下纹丝不乱的整洁严苛,男人面上渐渐显现出肃杀的坚毅凛冽之气。
杜柏钦俯下脸,深深地吻了吻她。
蓁宁和他一起走出房门:“晚上会不会回来?”
杜柏钦说:“还不知道。”
蓁宁听他语气不寻常,翻过衣服仔细叮咛了一句:“常用的药放在风衣的口袋里,我交待司三给你的侍卫另外备一份。”
杜柏钦点头:“嗯。”
蓁宁披了件外套下楼送他,侍卫提着他的公文包,侍卫队伍皆面无表情,一行人拥簇着他匆匆地往外走。
蓁宁很快从电视上看到了消息。
北汶尼位于敕雷岛屿的武装部队今日朝着墨国渔民群居的地区发射了数枚炮弹,其中有两枚击中了岛上的一所小学的操场,造成当时在操场上课的一名老师和数名孩子当场死亡,另外还有大约二十多名学生受伤,具体的伤亡数字尚未明确。
杜柏钦从泛鹿庄园离去后的几个小时后,消息迅速传遍了国内,媒体一直滚动播放现场的报道,墨撒兰国内群情激奋,数千民众走上街头,拉卡宫殿和市政广场聚集了大批游行者,抗议邻国的残忍暴行,教堂前铺满了鲜花,教徒跪地为受伤的孩子祈祷。
墨撒兰国防大臣柏钦杜沃尔殿下在下午一时二十三分签署颁布了第十一号防长令,宣布墨撒兰将——不惜一切代价收复敕雷岛屿,誓将揪出真正的凶手并将追究他们的责任,誓将摧毁敌人的非法武装并让他们的暴力袭击付出应偿的代价;同一时刻,首相梅杰在市政大道一号的府邸发表了首相声明,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并强烈谴责了北汶尼的无人道主义暴行,并称墨撒兰将团结一致,英勇向前,取得收复失地这一正义的,历史性的胜利。
杜柏钦在掸光大楼往泛鹿庄园打了一个时长约一分钟的电话,连家都没有回,便乘专机直接奔赴了敕雷军事基地。
万里无垠的碧蓝长空。
战斗机一架接着一架,轰鸣声在空中轰隆隆地滑过。
远处一条军用跑道长长地漫延在视线的尽头,高耸的雷达塔上的士兵全神贯注的身影一闪而过。
墨国国防部的防长专机缓缓降落在敕雷军事基地的跑道上的时候。
敕雷岛屿上的第一轮轰炸已于十分钟前刚刚结束。
杜柏钦在飞机上下达了第一波轰炸的指令,墨撒兰空军的精锐之师银翼部队奉命执行任务,航空部队在歼击机掩护下,轰炸机三队和强击机四队攻击了敕雷主岛,敌军发射火箭炮还击,有一架战斗机被击中了机翼,在战友的护航下顺利渡过了海湾,迫降在了墨国的海岸边。
其他的轰炸机正在陆续返航。
杜柏钦步出舷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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