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前后一说,也觉得此事蹊跷,哪有人丢了东西,光喊捉贼不喊捉赃的土司既然不愿意透露失窃的内容,那只能说明两件事,要么他丢的东西见不得光;要么,他根本就没丢。听了我的分析,蒋书记露出一脸骤然醒悟的表情: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哎哟喂,那老家伙唬我
我点了点头:胜利永远站在正义的一方。对付这样的恶势力,你越是软弱他越是强横,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想想那位王胖子同志,单枪匹马独闯大院,真的勇士敢于面对一切罪恶,然后举起正义的大锤给予敌人致命的重击。我们要学习他,再学习他,好好地学习他。
哎,你这段话我怎么听着耳熟,又说不上在哪里听过蒋书记挖了挖耳朵,一脸疑惑。
我说甭管这话的出处,咱们眼下要想两件事:第一如何对付杀狼土司从月苗寨逃出;第二就是杨和胖子的下落。
他们往抚仙湖方向去了,蒋书记很肯定地说,这是民兵队传来的消息,说已经派人跟上去了。你要是想找他们就得突破封锁线,一路往北走。
我不屑道:就土司那点破人破枪还敢叫封锁线,杀狼家的人真是做惯了土霸王不知道天高地厚。哎,你有所不知,附近几个寨子都唯杀狼土司马首是瞻,他们 家历代都是土司,已经世传了三代,势力盘扎伏脉极深。我这个书记不过是花架子,当地的实权统统把握在他手中。我的公章还比不上他杀狼土司的一句玩笑话。这 些年来,我不是没向上级领导汇报过这个问题。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说好了派兵派人驻扎此地却从来没有兑现过。我每日伴君如伴虎,这书记的日子还不如一 个放牛娃来得舒畅。不怕各位笑话,其实我老早就在琢磨着离开的事,今天正是个机会。四眼听了这番话之后对我说:我们这趟出来,是为了找白眼翁,调查毒 蛊的来历。杨他们会不会在土司家找到了某些线索,如果民兵队的消息没有错,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是冲着白眼翁去了。而土司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 的,并不愿意透露白眼翁的下落。
我说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眼下别的不谈,咱们至少要追上杨他们。蒋书记一听这话立刻表示愿意带路,只要我们能带他离开此地,他就愿意给我们做向导。
胡闹。老木头大声反对道,抚仙湖是个邪门的地方,你们贸然前往跟送死有什么差别
我对抚仙湖并不了解,只是沿路老听杨二皮提起所以才对这三个字记忆犹新。老木头见我们一脸不解,叹气道:你们辈分小,又是外乡人,不知道抚仙湖上的厉 害。抚仙湖中央有大、小两座孤岛,大孤岛上本来有一座村子,叫疯狗村。据说疯狗村在前朝是供镇滇王狩猎游玩的地方。村中盛产一种猎犬,个头奇大无比,是滇 王带上岛的猎犬与当地土狗混交出来的杂种,性情十分凶恶,故而留下一个疯狗村的恶名。后来滇王被废,疯狗村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不过岛上居民靠捕鱼捞虾为 业,日子过得还算凑合。只是后来出来一件怪事,疯狗村从那之后便荒废了抚仙湖也成了众人口中的魔鬼湖。
这个我知道,当时我刚到江城,在报馆做文案工作。那会儿这可是个大新闻,炒得沸沸扬扬的。蒋书记回忆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老人们不是常讲山高有 灵、水深有怪嘛这抚仙湖深不可测,听说直通海眼,湖里藏精纳怪自然不足为奇。报社的老记者曾经跟我讲过,解放前抚仙湖这片曾经捉到过僵尸,也有说那东西 是水里的猴子,体生白毛寸余,似人非人,有鼻子有眼,满身腥臭,身上有很多肉虫,用网捞起来抬到村子里的时候这东西还活着,整夜呜呜哀嚎惨叫,村子里的狗 听到那声音,全都吓得夹着尾巴打战。村民以为此物不祥,是沉在湖底的僵尸所化,就拿乱棒打死喂狗了,谁都不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怪物。也就是抓住僵尸的那天 晚上,疯狗村突然从大孤岛上消失了。江城先后派过好几队调查组上岛,回来的时候都像狗咬过一样垂头丧气,说找不到线索。这条新闻我听过不下百遍,所以有印 象。你那两个朋友如果是去了抚仙湖,那恐怕凶多吉少。
我并不知道杨和胖子从土司那里查到了什么信息,以至于要去抚仙湖涉险。难道,我们要找的那个白眼翁与抚仙湖有关,或者他就住在当地可是从 两位老人的口气来看,抚仙湖依然是百姓心目中的禁地,正常人怎么会住在那种地方。转念一想,白大爷既然是养蛊饲虫的世外高人,那在此地隐居也不无道理。何 况还有人从抚仙湖里打捞过僵尸,我看光冲着这两字,胖子早该乐得上蹿下跳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先追上去再说。蒋书记,你要是愿意给我们带路那当然最好,如果害怕,那咱们也不勉强。
你这话说的,不中听蒋书记一拍桌子,我现在,连那个老匹夫都不怕,还怕劳什子抚仙湖。正好,我陪你们走一趟,倒要看看湖里是不是真有僵尸。
老木头急了,说我们这是瞎胡闹:跟土司斗,那是人打人,去抚仙湖,那可是自己往鬼门关里闯。你们一个都不许走,统统给我留下。等入夜之后,我亲自送你们 走。阿爷,查木一直在边上听我们说话,这会儿突然插嘴道,人家自己定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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