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嘟嘟赶到机场,宁儿正一个人坐在候机大厅。她的身旁放着一个不算大的黑色旅行箱。
“只有这些东西吗?”嘟嘟问道。
“值得带走的只有这些,大多是和磊磊在一起时在西单买的衣服。”宁儿的脸上显露出一丝苦楚的微笑。
“想喝点什么吗?”嘟嘟掂掂脚尖问道。
“去买三瓶矿泉水好了。”我说道。
嘟嘟转身朝冷饮部走去。
“真的决定要走了?”我在宁儿身旁坐定后问道。
宁儿点点头,抿抿嘴唇说道:“恩,决定了。”
“还会回来吗?”
“或许吧,自己也不太清楚。”宁儿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磊磊认为我这样做才可以得到幸福,那么我就按他的意愿来做好了。”
“放不下他?”
宁儿咬着嘴唇点点头。
嘟嘟买回三瓶矿泉水,三人都有意无意的啜着。
“我该走了。”听到蹬机的广播后宁儿站起身来说道。
“一路顺风。”嘟嘟说。
“多保重。”我说。
宁儿微笑着冲我点点头说道:“你也一样。”
目送宁儿进入蹬机口,我和嘟嘟走出了机场。
“大贺,那不是磊磊吗?”嘟嘟指着不远处一个弯腰进出租车的人说道。
“是他。”
“要叫住他吗?”
“算了,我想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呆会。”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拨通了磊磊的移动电话,约他到酒吧坐坐。我问嘟嘟要不要一起去,嘟嘟说她是一个人留在家里百~万\小!说好了。换了件衣服我便独自出门去了。一进酒吧,我便见到磊磊坐在角落里冲我招手。
“喝点什么?”我坐定后磊磊问道。
“一样吧!”我指指磊磊的酒杯说道。
磊磊身手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啤酒。
“既然去可为什么不让宁儿再见见你?”我呷了口啤酒问道。
“她都已经要走了…。”磊磊呷了口啤酒没有再说什么。
“为什么会…?”
磊磊叼上一根香烟点燃。“我现在是一株无根草,我又怎么能去把握别人的…。”
“所以就找个其他的姑娘把她气走?”
“那女孩说她喜欢我,我便把她带到了宁儿的家门口。还当着宁儿的面吻了她。没想到她却给了我一巴掌不过幸好那是在宁儿关门以后。”
“宁儿看见了,通过门上的卯眼。”我叼上一支香烟点燃。
“你怎么知道的?”
“宁儿告诉我的。”
磊磊怔了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举起酒杯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
“大贺,移动电话借我用一下。”我从口袋摸出递了过去。
磊磊寻思了片刻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宝宝?我是磊磊。”
“我现在在酒吧!你呢?”
“今晚,有空吗?”
“找你当然有事情!”
“能去开房吗?无聊的要死。”
“不行就不行。c什么c吗?”
旋即磊磊又拨了几个号码。
“不行啊?那个来了。”
“无所谓,正好连套子都剩了。”
“真的不行?那改天联络好了。拜拜!”
磊磊依旧不死心的拨着号码。
“不好意思!那我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接着弄吧!”
“最后一个,如果还是不愿意就一个人开房那怕是独自手y也好。”说着磊磊又拨起了号码。
“可以!那你过来吧!我现在在‘城堡’酒吧!好!一会见。”磊磊挂断了电话。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在烟灰缸里灭掉手中的烟蒂问道。
“只是想找个姑娘。”
“是发泄还是慰籍?”
“无所谓,怎么说都可以。我只是想找个姑娘。”
磊磊走后,我独自又喝了一杯便回家去了。
转眼间已是秋去冬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穿上了羽绒服。院子里的那棵法国梧桐树只剩下了光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摇曳着,最高的那端枝头上不知何时吹来一个塑料袋挂在了上面。我经常通过它来判断风向。
不久以后,我在学校附近的音像店找了一份做夜间服务生的工作。我看到告示去应聘时,音像店的老板问我,niva和x—japan哪一个是乐队的名字哪个是歌手的名字。我说两个都是乐队的名字,然后我便被录用了。上班的时间是每礼拜四、五、六、日下午4:30至晚上10:30。后来才知道老板要在着期间陪五岁的女儿去学钢琴才找个临时的帮手。一周工作下来觉得轻松有余。不但如此还可以用音像店里效果极佳的音箱来放些自己喜欢的音乐。在这一点上音像店的老板倒是没有硬性的规定我在上班的时候只可以放哪种类型的音乐。而且音像店的老板还宽容的允许我如果时间紧的话便可以在店里吃晚饭。有时下午有课,下课后我直接赶着去音像店上班,嘟嘟则去食堂买好饭菜带过去。我俩在音像店里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听着心怡的音乐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为了节省开支嘟嘟在公用的厨房里收拾出一小块空地。买回了y化气钢瓶、锅、碗等各种做饭的用具。每天早上我都会陪着嘟嘟去附近的早市买些新鲜的蔬菜回来。嘟嘟橱艺进步的很快不久便学会了几道拿手的好菜。嘟嘟说,她厨艺的进步与我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
“与我有关?”我不解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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