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不就是trueman‘sshow嘛,没问题!
我们充满期待地说一定要表演一百零八种不种姿势。
老大说就一百种吧,凑个整。
我们问什么时候?要赶在热天气,盖了被子那不就是蒙我们嘛!
老大说没问题,……大约在冬季!
第三部(三)
三。
1。
我差点忘了提糖酒会后回来那天晚上的事儿了,瞧我这记性,老忘事儿——不过也许是我不愿记起那天晚上的事儿了,那是我与赵玉之间的第一次吵架。
我带了两盒从糖酒会上偷出来的饼干去找赵玉,想给她也补充补充营养,老这么吃青菜,说不定连mī_mī也吃成了绿色的,那以后我们的儿女岂不就得吃绿色食品了?!
我拉她到外语楼后,说:“瞧官人我多好,混了点吃的首先就想起你。”
她笑了,说:“飞飞坨不对我好我还怎么活?”然后她突转语气给我泼了盆凉水,经过我后来分析她可能当天正值每月几天的好日子,叫酷哥我给碰上了!她说:“飞飞你不能再这么混吃混喝了……”
我立刻凉了半截,猛地站起来说:“没错,我不能老在您这儿吃软饭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这样说话,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有点脾气了——请原谅我,那时年轻,脾气还是有点的,不象现在,说偶是屎偶也认了。
她顿了一顿,说:“我是说你该找份象样点的工作,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凑齐学费?……”
“我这不是在找吗?我这不是在找吗?什么机会都没有我又能怎么着?”
“那我让你来我们那儿教英语你又不去!?”赵玉也提高了声调,这让我隐隐地看到了我们以后夫妻生活的模式了!我们一定能组成“五好家庭”!
“赵玉同学,以后我的学费就用不着您c心啦!”我用一种极尽讥讽的语调说。
赵玉眼圈一红,尖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爱你。”我先明确这一点,就象我在文章中屡屡先明确我爱我的父母一样,但是……“可你不能用这个来要挟我!你不要想支配我!我最讨厌受人指使你知道吗?”
“我没有想要挟你!我没有想支配你!我只是为你好!因为我爱你!”赵玉一边象打开了自来水笼头一样在脸上浪费水一边声嘶力歇地嚎叫。
这就是女人的致使武器了,因为她爱你,所以你应该按她说的作!所以你应该不再是你!我母亲又何尝不是这样?
“飞飞,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她泗泪滂沱地扑过来想抱住我,但我厌恶地推开了她。
“啊!……”她凄历地尖叫,“你不再爱我了,你厌恶我了!飞飞,你说,说你还爱我!”
我说了,不过我说的是:“神经!!”
然后我转身走了!留她在我身后号陶大哭,就象……
我母亲……
2。
有件事令我感到非常恐惧——我以前并没有过小夫妻吵架的经验,即使是跟秦雨的那一次强吻挨耳光也并没有愤怒的成份,所以这本应该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可是在那一刹那,我突然体验到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就好象它已经伴随我多年……
那晚后连续三天早上,我都在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梦里醒来,并不停地抽泣着,我好象有点头绪了,这一次应该是赵玉把那只哀伤的小精灵给引了出来,我好象有点清楚它是谁它长什么样了,我好象看到了它的一条小尾巴,它在前面拼命地逃蹿。
它不想让我看到它的忧伤,它只喜欢躲在暗处,孤独地流泪——所以它跑得很努力。
那么算了吧,我不再追它,我只轻轻地,无泪地抽泣……
3。
我们寝室在又一次d人酒会上就一个哲学问题差点分成两派互相丢花生米打起来。对了,c叙一下,我们寝室的夜聊大会有很多不老的话题,其中聊得最多的排一个次序则分别是女人与性(:,第一代领导人,体育,战争,哲学和心理学……那天我们就是在聊哲学。
我,老大和包菜属于颓废派;大头,风爷和猪头则属于激进派,
“这个世界没什么希望了!”我奠定了我们颓废派的发言基调,可能是跟赵玉吵架后的不良心境仍在影响我吧,我一出口就对整个世界进行了不容反抗地攻击。
“何解!?”大头等着我们的论证。
“熵定律!!”我又搬出哲学课上学来的一套,“世界是在发展吗?大家一直都这样认为,可是根据熵定律,它只是在不可逆转地走向热寂,走向毁灭!”
猪头发言,“可是宇宙的发展是这样的,一个宇宙热寂了,另一个宇宙又在大爆炸中产生了,希望于是又延续了!”
“我拷!那是外星人的希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是老大的发言。
“不要这么偏激嘛小同志,”大头品着酒作官僚状发言,“首先,要肯定你们的熵定律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熵定律讲的只是物质世界的发展规律,不能生搬硬套地用在我们人类社会和精神世界里嘛!”
“党说精神是物质的反映,”我发言,“那么精神当然也要遵照物质发展规律了!”
“没错!”包菜补充,“而且物质世界都他妈热寂了,还精神个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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