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洁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黎诺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最终落在了他的p股上,他撅着p股干活的样子,褪尽了一切纤尘,仿若他不过也是个平凡的男人,在动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是这个力所能及,怎么听起来像是小学的作文里帮妈妈做家务的句子呢?
先不管那么许多,钱洁色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盯着他的p股瞧,月刊越性感,尤其是他今天穿了低腰牛仔裤,这样一蹲下去,那臀沟都要露出来了。这呼之欲出的两团软雪,怎么能不让她兴奋!
手永远都是不听大脑支配的,也不知道是她的动作太敏捷,还是那大脑太迟钝。
柔软又坚挺,他的臀部竟然也如此的细滑,她仗着自己手小巧,肆无忌惮地从那紧身的牛仔裤钻了进去,扣着他的细腻,狠狠地掐了一下,这手感像是在掐自己的脸蛋。
钱洁色猛地摇了摇头,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这p股没有我的脸蛋手感好,绝对没有,就算有,那也得说没有!虽然这样说,可她的心里还是不舒服的,慢慢地将手抽了回来。
刚刚离开他的牛仔裤的时候,突然一下子被一只手抓住,用力一扯,钱洁色就失去了平衡,倒在那刚刚搭好的帐篷上,那帐篷自然而然地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轰然倒塌。
下一秒,黎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抓着钱洁色的那只犯罪小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色喜欢吗?”
钱洁色有一种干了坏事被人当场抓获的窘迫感,讪讪地笑了,摇着头说,“不是我干的,我没摸你p股。”
黎诺眼底的笑意又浓上了几分,身体又贴近了一份,手指在她的脸上来回地摩挲着。他的眼睛真的很像是狐狸精,眼角微微的上挑,透着轻薄与戏弄,朱唇开启,洁白的贝齿露出来,
“小色,我有说你摸我的p股了吗?”
她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狡辩的本领还是很强么,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没摸,难道是黎诺自己摸得?他有那么变态?有那么自恋?
钱洁色喜欢吃豆腐,吃了也愿意承认,她不想做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她妈妈说了,你既然敢非礼人家,就要敢于承担这个名号,然后敢于让别人非礼回来!只不过,她看着黎诺那个眼神,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打不过他,一直被非礼的可能性比较大。
虽然被美男费力一直都她的愿望,但是仅限于直男。腰再细,骨再媚,脸再妖,功夫再好不能使弯男。弯男的功能,没有直男的全面啊!
所以她下意识地就对黎诺说谎了,摆明了立场就是,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不要跟你们家维秦告状。她不想再做三明治了!不想被你们连个轮流报复了!
黎诺叹了口气,“好吧,你没摸,不过,小色,我忽然想要……你猜我要干什么?”
钱洁色一脸认真的样子,推了推他,试图要起身,“你想回家对吧,洗洗睡了,天色也不早了,成,咱们走吧!”
黎诺摇了摇头,“洗洗睡了倒是可以,不过,小色等不到回家了。”
他说着抓了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钱洁色顿时瞪大了双眼,已经起立了?她摸得只是p股啊!怎么会这么快?这男人难道真的缺爱?李维秦真的满足不了他?
黎诺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慢慢地将头放在了她的胸口,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扣子,柔柔地说道:“小色,你说,你让我怎么等?你招惹的,这是你招惹的。”
第四十章
金灿的是阳光,糜烂的春光,诱人的是情人的眼光。
那天边的一抹金灿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山头上被挤下去的,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依恋,尽管多么不想离开,都已经被迫散场。
月亮还未爬上山头,太阳又刚刚离开,这个空挡往往是最美的,像是那偷来的浮生,让看着的人似乎都娴静了下来。
风动云动,身心亦是在动。无论是那心猿意马,还是那加速度的撞击,都让身心动荡不安。
他是那战乱年代的迷蒙,找不到出口的,闷在里面,如同小兽,四处碰壁,寻找出路的过程中,却想要更加深入,追求那极致的刺激。
想要倾听女人应为他而发出的娇滴滴的呻吟,为他的卖力演出而喝彩。
想要感受女人因为他而颤抖,或者在他耳边呢喃软语,最好是叫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的,走进他的心里,顺着那血y,酥麻了全身。
想要,只是想要,那么就来要吧,如此简单。男女之事,从来都不会复杂了。身体是简单的,只有那琢磨不透的人心,才复杂。
而钱洁色,就是个简单到傻瓜的人。她的心思你可以一眼就看透,他也从来不对你隐瞒什么,比如她好色,她会告诉你,让你知道。这样的女人,是可爱的,最起码,她不虚伪,跟她在一起,你不累。
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就是舒服,感受被她包裹着的温暖,除了刺激,还有一种依恋。
一切发生的不算突然,但是却唯美得很。让这山头上一片的诱人,一片的醉人。
起初不过是偷看,摸了人家的p股,后来那过程,就知道了,什么是老虎的p股摸不得。
他含住那一颗颗的纽扣,舌头一卷,就解开一颗,几下的功夫,那销魂玉体就隐隐若现,她黑色的内衣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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