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了她与封翔在一起的机会。
冷哼,他显然不悦於这个事实。
忍笑提醒,“我们欠了他好大的人情。”她不指望他的为人处世能好到哪儿去,但至少不要把恩人踢出门就成。
他更加不爽了,冷道:“我知道。”抱紧她,他沈声警告,“就算你的命是他救的,以後要是你再一醒来第一个提到的人是他,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朝霞无天这个四个字无论如何也不是他最希望从她口中听到的。
惊讶的笑了,她抿著樱唇,笑得好甜,“我爱你。”
他接受安抚,薄唇弯出个浅笑,“我也爱你。”
沈寂了一会儿,她发问:“我不明白,莫磊是从哪里找来这麽多杀手的?”
他正思考著同样的问题,答案十分简单:“我不知道。”
“你问了莫淼麽?”
“她听了莫磊给我的书信,看样子不像知情的样子。”
垂下头,她玩著他腰带上系著的那个小巧的铜色钥匙,忽然笑起来,“你就这麽任它露在衣外?”翻看上边小小的“慕容”两个字,她笑著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这个钥匙真正的用途。
他低头看,不理解她的意思,“不怕我会弄丢它?”
仰头,她吻住他,没有回答。
将所有的一切抛至脑後,他翻个身,让她躺在身下,用吻点燃她与他的热情,任何烦人事宜,请稍後再说。
他们在封翔父母及弟弟忌日的那一天回到了他的故乡。
整个村庄没有人烟,荒芜的痕迹看起来不像是近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默默自车窗外看著荒废的村子,直至马车停住,封翔掀开车帘抱她下车,她才轻轻问:“这里发生了什麽?”怎麽会这样?他的复仇怎麽办?
“嘘。”他轻柔的吻一下她的额,“不重要了,就算他们仍生活在这里,也都对我不再重要,我有了你,足够了。”
她不敢相信他所说,捂住唇,她笑,却发现眼前朦胧一片。
抹掉她的泪,他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一直压在肩头的仇恨因为她的爱而解开,他笑得满足充满感激。
牵著她的小手,他来到一个简陋的坟堆前,“这里葬著我爹娘和我弟弟的衣物。”跪下身,他拨开坟头木牌上覆盖的雪,“那时我不识字,连他们的名字都没法刻上。”
她跪在他身边,偎依住他,“爹娘会高兴见到我这个媳妇吗?弟弟会喜欢我吗?”
偏头看她,黑眸中满满的温柔,“会,因为我爱你。”
她笑,笑得好甜蜜,“你给了我个家,翔。你是我的家。”有他的地方就有她,从此她不会再孤单。
他柔和了黑眸,“你可知你给了我什麽,行天?”面对著她的笑容,他缓慢道:“你给了我个奇迹。”
三日後,他们成亲。
宾客只有四个,恭家双生子以及朝霞无天和李子祁。
瞪著朝霞无天灿烂精美的笑脸,恭家双生子明显极端头痛的甚至没有追究慕容行天的性别为何由男转女。
李子祁除了刚出场时略点头表示招呼外,就保持沈默的端坐一边,根本不理任何人的依旧高傲又贵气。
全场只有朝霞无天笑眯眯的看著他们的婚礼从头到尾。最後才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清朗低脆的嗓音悦耳的打断了新人即将步入洞房的最後步骤。
封翔冷著俊脸,非常不乐意看到自己想赶人的借口被中断,他原本就想和慕容行天安安静静的成婚,根本没兴趣让任何人观礼和凑热闹的偷窥他美丽的新娘。
装扮得格外娇豔动人的慕容行天暗暗握一下他的大手,提醒他千万别在他们大婚的日子做出驱逐宾客出门的举动,他们可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客人咧。
李子祁挑了挑眉做为回应。
恭家双生子也投来目光。
压根不在意没人出声,朝霞无天舒服的斜依著躺椅,精致好看的笑眼盯著慕容行天,“你是杭州那个慕容吧?”
她略惊讶的笑了,“我是。”他是怎麽知道的?顺著他的目光看向封翔腰上系著的钥匙,忍不住低笑,“我还以为没人能认出来。”居然会有人知道这把钥匙的秘密。
“如果不是刻著‘慕容’两个字,我还真想不起来。”朝霞无天笑呵呵的手摇著纸扇,偏头看到李子祁疑问的扬高眉,笑著解释,“那是打开寄存在逆府银楼宝箱的钥匙,刻上字,做为区分。”除此之外,实在普通得和其他钥匙毫无区别的不会让人想到与宝箱有关。
宝箱?封翔皱上剑眉。
“稍晚我给你答案。”她低道,属於私事范畴的没必要公众宣扬。
朝霞无天笑得玩味,“你确定当装饰一辈子?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把那个破箱子拿来,省得会再有人莫名其妙的出来害我跳崖。”
李子祁倏然拧眉。
封翔同样凶狠的瞪向正用扇子掩著嘴笑的朝霞无天。
慕容行天依然笑得好温柔,挨近封翔,她浅笑,“他会保护我。”这是他和她最初也是永远的约定。
深的夜,寒气逼人的冷风在屋外盘旋。
屋内燃烧的数个火盆直接人工隔离开寒冷的,给予舒适的暖意。
宽大的床榻被厚重床帘围绕成独立的世界,欢爱的气息弥散著,围绕在激情过後的床第间,格外煽情。
古铜色的大手缓慢的在光裸的娇嫩玉肤上来回移动,封翔合著双眼,脸上是男性的满足笑容。
玉体整个伏趴在他巨大身躯上,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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