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桌的菜?
嗯?小二似乎没想到展昭会问这个问题,于是愣了一下道:给楼上那位喝酒的客官下酒的唉!你抢菜做什么?
展昭无视了跳脚的小二,端着盘子就跑上了二楼,站在雅间门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脚踢开屋门,趁着白玉堂还没反应过来就将一盘子菜全部扣在了白玉堂的身上,华贵的锦缎外袍上被油渍染得脏兮兮,白玉堂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端着盘子站在门口的带着面具的陌生男子,眼神陡然寒了起来:你是什么人?
我展昭张了张嘴,觉得自己总不能对他说我就是展昭吧?,于是迅速岔开话题: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菜洒在你身上了,要不,我赔你一件衣服吧?
哈?白玉堂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看着展昭,不小心就能泼自己一身菜汤,要是有心的话是不是准备扣自己一脸?关着门也能冲进来不小心泼自己一身?这该是多不小心!于是冷笑一声打量着一身布衫的展昭道:赔?苏州最好的绣娘绣了半年的云绫锦,你拿什么赔?白玉堂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很倒霉,先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只御猫,惹得江湖上的人平白认为他压五鼠一头,到了开封还没来得及揍那只臭猫一顿却平白无故被人浇了一身菜汤,并且眼前那人表情还非常无辜。
五爷觉得自己最近点儿很背!一身菜汤的狼狈样子怎么去找那只臭猫较量?就这一身打扮就能丢人丢到城门外。所以恼羞成怒的五爷准备把气直接洒在眼前这位身上,但是抬头看到展昭的眼神,虽然隔着面具,但是那种浓浓的复杂感情还是看的五爷浑身不自在:你那是什么眼神?喂!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害的我无法赴约,于是打算怎么办?
赴约?展昭内心无语,明明是你自己要来找我麻烦,我什么时候约你了?只好开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难道堂堂白五爷这点气量都没有?
你!没料到眼前人是个伶牙俐齿的,被噎了个猝不及防的白玉堂没来得及思考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号的,瞪大一双凤眼: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家伙,我看你是找打!说罢,一抽摆在桌旁的长刀,直接对着展昭劈了过去,虽然明知道名号一事不能按在眼前人的头上,可是因为这个人害的自己无法去揍那只臭猫一顿,所以曲线思维一发散就打算把气全撒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
眼看着刀就要劈到眼前,于是展昭一抬手用剑挡住了白玉堂的刀,他本来也打算趁着白玉堂一肚子火气的时候激怒他,让他把怒火发到自己身上,于是按照白玉堂那洒脱的性格,指不定这时候已经把御猫展昭抛在脑后了!
没错,白玉堂是聪明心思缜密,但是那前提是建立在他专心想主意和对付人的基础上而不是一肚子火气冲动起来的基础上。
展昭挡了两招后,听到楼下有骚动传来,想到这里离开封府那么近,估计是把捕快引来了,于是从窗跳了出去,白玉堂一眯眼睛:我看你往哪儿跑!于是扔下银子也追了出去,看到离开封府已经有了些距离,展昭一收招转过身来看着白玉堂,白玉堂打了一架后也觉得火气散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问:我说,我跟你有仇么?
展昭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哪里不说话,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真好,还能看见你站在我的眼前,虽然你已经不记得我。
直到站在白玉堂的坟前,看着坟头前摆着的那个带血的白色的玉猫剑坠儿,听人说那是白玉堂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后,瞬间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了的疼让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对白玉堂的心思,同时也明白了那人心中自己的地位。
他不知道自己那天是以怎样的心情将自己剑穗上的玉鼠摘下和那个玉猫埋在一起的,只知道那天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像是被活生生的挖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空留下那几乎让他窒息的空洞般的疼痛。
见到那人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白玉堂皱眉这人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低头看了自己的衣服,一甩袖子回客栈先换件衣服再说。
展昭回头看了看曾经的自己正带着大队人马匆匆离开开封府,那样子是有案子发生了,再回头看了看周围一圈生人勿近气场的白玉堂,展昭笑了笑,看来今天是成功避开了啊。
从未来回到过去,只要这次改变能让白玉堂依旧是那个肆意江湖的锦毛鼠,安稳的过完这一生,或许他会有一个娇妻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曾经他和他口中的那只臭猫一起踏遍大江南北,但是那又如何?十日过后,展昭和白玉堂就再无交集的可能,但是只要知道日后白玉堂会很开心会过得很好那就够了,至于是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再重要。
展昭现在自然不可能回开封府去,于是也只好回到客栈自己醒来的那个房间去,付好了银子,展昭一抬头正好看到白玉堂开门出来,跟他打个照面一愣神,展昭冲他点点头示意,五爷面无表情的把门又关上了。
展昭摇摇头,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话可说了
☆、第3章
原本以为这一夜就能这么安稳过去的展昭怎么都没想到,他和白玉堂的第二次会面会如此戏剧性。
强抢民女的事情屡见不鲜,但是在开封府的管辖下会出这种事情,真的是让展昭受惊不小,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不怕包大人那张大黑脸的?当然,这个人肯定是有的,那就是大宋朝的老对头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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