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虾子。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看着人们慌乱地围了过去,那个替袁峰系腰带的女子更是高声尖叫:“去拿云南白药和纱布来,伤口还没长好呢肯定又裂了!”
简捷傻眼了,他有些粗暴地推开挡在面前的人,跪倒在袁峰的身边,笨手笨脚地一下下摸袁峰的脸。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袁峰此时被平放在地毯上,巴拉开又要解他腰带的女子的手:“消停会儿吧妹子,让他来,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扯开了袁峰的衬衣,简捷一边哭一边解他的腰带,拉开拉链一看,腹部缠绕的雪白的绷带上果然渗出了鲜红。
“我真的不知道啊……”简捷扎着两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可怜巴巴地看一眼袁峰,又环视一下众人。
“别着急小捷,我没事。没告诉你是我的错……”袁峰看到简捷失魂落魄的样子,怪心疼的,赶紧抓住他的手安慰他。
“赶紧把药撒上啊!”那妹子特泼辣,不管三七二十一剪开了绷带,扒着袁峰的裤子连内裤一块儿向下拉,用力过猛,一下子露出了卷曲的黑色毛发和沉睡的小鸟。
“流氓!”辣妹子一下子跳了开去,照着袁峰的屁`股就是一脚。“让你不听医生的话!让你不到日子就出院!”
“都出去!”袁峰大吼了一声。“我离死远着呐,烦死人了!”
一群人吓得忙不迭地向外跑,简捷也听话的在后面跟着。袁峰抄起旁边的一个沙发垫子扔到了他的背上:“你他`妈的也滚了谁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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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好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许多。袁峰躺在地上没有动,手臂搭在额头上,看上去有些疲惫,甚至有些软弱,与刚才判若两人。简捷恍惚起来,如果不是满地的碎片,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刚刚走进这间屋子。迟疑地走到袁峰身旁跪下低头查看,伤口裂的不是很厉害,但狰狞的样子还是可以看出当初是被一刀狠狠捅了进去。上了药,将纱布重新缠好,简捷的动作温柔得像盲人在黑暗中摸索。吸了下鼻子,他在袁峰身边躺下,把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
“疼。”他喃喃地说。
袁峰扳过他的头,伸出舌尖舔去他眉角已经凝固的血迹:“还疼么?”
“不是这里。”他的脸在袁峰的肩头反复地蹭着,袁峰感到衬衫上湿湿的凉意。他小心地侧身,抬手解开了简捷的衣襟,手指抚在他心脏的部位。
“这里?”
简捷抓过他的手,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前,袁峰发现自己的心不自觉地与他跳成一个节奏,杂乱而有力。
“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躺在一个漆黑冰冷的地方,我舍不得你,所以你睡在哪里,我也会睡在哪里。”
袁峰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沉默许久他欠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灭了大灯,房间里一下子变成了暗蓝色的夜空,无数大大小小的星星在天花板上旋转。他低头吻住简捷,解开他的腰带,把手伸进去开始套弄。简捷有些不安,一边轻轻呻`吟一边无力地挣扎。
“乖乖的。”袁峰咬住他的耳垂儿。“我永远不会下地狱的,因为你是我的天堂。”
天堂有一颗悲悯之心,所以选择跨坐在地狱身上。简捷的双手撑在袁峰的肩头,小心地动作却又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他微闭着双眼,汗珠的随着身体的起落滴在袁峰的脸上,袁峰忍得很辛苦,用力掐住了他的臀`部。
“大屁`股。”他调笑着说。“骚死了。”
“才不是!”简捷颤抖着声音抗议,恼怒地狠狠坐下,却把自己顶得一声大叫。“我和你穿一个码的内裤!你再瞎说,我,我马上再给你捅个窟窿!”
袁峰瞄了一眼简捷的家伙,正直愣愣地顶着自己的小腹。他用拇指肚轻轻抚过已经湿润的顶端,冲着简捷呲牙坏笑:“你不用捅,开一枪就可以了。”
简捷一向很听袁峰的话,这次也不例外。他伏在袁峰的胸膛剧烈地喘息,用脸颊不停地摩擦着对方下巴上硬硬的胡茬。袁峰感觉到电流从自己的下巴一路向下游走,最终火星乱溅,释放在简捷的体内。
“这一刀是我自己扎的。”袁峰抚`摸着简捷的头发低声说,简捷昏昏欲睡,这让他的话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
陷的很深的人要想做个了断,总得付出代价。扎了自己一刀,给不愿意转行的合伙的兄弟们写了巨额欠条,袁峰决绝地斩断了自己的过去。
“我要做一个有福的人,简笨笨。”他低头狠狠亲了下简捷的脸。“这些都不算什么。”
end
春水,7姑娘番外~
这一年的春节戚宇尚和春水本来打算出国旅游的,不巧欣姨的老毛病犯了,两个人不放心离开。老女婿想了想,给春水的妈妈和继父报了个旅游团让他们去过二人世界,自己带着春水兄妹和欣姨准备热热闹闹过个团圆年。
大年初一,前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到了晚上,戚宇尚几个南方的朋友拖家带口来x市旅游,就住在他的别墅里。饭后大人们在客厅里喝着茶海阔天空地神聊,春水带着孩子们和春泥坐在客厅另一端玩儿。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凑在一起打游戏,剩下的小孩子们趴在地毯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动画片。春水最近在创作一首新歌儿,有点瓶颈,他抱着琴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时不时瞥一眼戚宇尚-----宇尚传媒最近接连两部大片在票房和口碑上都不尽如人意,此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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