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其他女人!」
平京这才满足地对他微笑。
「乖孩子。看在我现在身负重伤,没办法满足你ròu_tǐ的情况下,吻我一下安慰我吧。」
他……他是不是注定一辈子要被这黑道吃得死死的?
内心虽然懊恼,高桥还是乖乖地闭起眼睛,献上自己的双唇。
「话说回来……那个……可以偶尔交换一下吗?」
「?」
「我上你下这样……」
「你嫌自己命太长吗?」
「……当我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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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平京龙挑眉。
「嗯。」高桥雅史点头。「来东京之後,我好久没回去了,想趁有空的时候回去探望我爸……」
「衣锦还乡吗?」平京邪恶地笑说。「虽然我不太确定做黑道的情夫算不算衣锦还乡就是了。」
「呃……只要不说就好。」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回去一趟也好。我也是时候该探望一下岳父了。」
「欸?」
说着,在高桥还没成功过滤他说的话时,平京已经按下对讲机,对辉下吩咐。
「找一个至少三天的空档,两张来回机票,顺便看看有什么是老人家喜欢的东西……取消最後一个。见面礼这种事,还是亲自来比较有诚意吧?」
「见面礼……?你……你……」终于理解平京意思的高桥红着脸张大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高桥的家乡不算偏僻。只要搭三小时新干线到最靠近的城市,转乘两小时电车到附近的小镇,再坐四十分钟车就到家了。
在晴空万里,一眼望去都是绿色草原,远方连绵山脉,空气清新到不可思议的车站前,身穿黑色西装,一手插口袋,旁边放着黑色真皮旅行箱的平京默默地站着抽烟。因为戴了墨镜的关系,高桥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战战兢兢地蹲在旁边,摸着自己平凡的硬壳箱。
站在平京的另一边的是寸步不离的守。虽然跟随平京通常是辉的工作,不过辉因为上次的事件受重伤,平京让他在家休养,辉便拜托守跟着。
比起懂得看时机场合适当打圆场的辉,沉默寡言的守不但没有缓场作用,反而让气氛更僵硬,让高桥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通天大罪……
——对他来说真的不远啊……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时间,一辆中古小卡车出现在地平线上。高桥眯起眼睛,看到伸出卡车外向他们上下摇晃的手,差点痛哭流涕。
要接他们的人终于到了啊!
「小雅!」
卡车司机一边招手,一边扯开充满活力的大嗓门叫喊,和高桥记忆中的声音一模一样。
「武藏!」
「小雅!你这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啦!」
卡车停在三人面前,下来一个穿着不算白,但干净的上衣,老旧的牛仔裤和上头写了「宫本酒屋」大围裙的壮硕男人。他一下车便冲到高桥那儿去,用臂弯架住他脖子,另一只手狂扫他头发。高桥也没反抗,反而哈哈大笑地和他玩闹起来,两人的亲昵程度可见一斑。守瞄一眼平京,本着不搅和感情事的原则,视线游向草原。
「怎么样?听说你在东京混得不错喔!」
「还好啦……来,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同学,宫本武藏,这是平京龙和守。」
「喔喔,你就是平京龙啊!」宫本没多问,对平京伸出强而有劲的手。「初次见面!」
「你好。」平京也没多说,礼貌地伸手。
「虽然这里比不上东京,不过我保证你会喜欢!欢迎!小雅,把行李放到後面去!大家上车吧!」
两门的小卡车,健壮的司机,三个乘客。守主动缩到後面去,跟行李和一箱箱的啤酒同坐,高桥挤中间,平京坐旁边。
「你上京多久了?三年?四年?居然一次都没回来过!你不知道你爸多想你!」
「是吗……」高桥心虚地笑。
「怎么不会?你但是他唯一的儿子啊!老奶奶知道你要回来也笑得不见眼呢!」
「奶奶她还好吧?」
「啊啊,虽然老人痴呆了,不过身体健康得很!我看活到一百岁也没问题!」
「如果可以当然最好了!」
「大伙儿听说你要回来也很兴奋呢!安排一天大家出来聚聚吧!伊藤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真的假的?她结婚了?」
话题渐渐回到过去的岁月,让高桥忘了紧张,声音都变得轻快起来。由始至终都在观赏车外风景的平京嘴角微微牵起,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经过连绵不绝的稻田和草原,卡车终于驶入看似住宅区的小路,停在一层楼的独立洋房前。
宫本喊了一声「到了」,帮忙把行李搬下车。
「我还要回店里去,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他对高桥说。「有任何事打电话给我,我会立刻赶过来。」
「谢谢。」高桥感激地道。
「加油。」
注视着小卡车继续往前开,在街口向左转,消失在视线之外,高桥这才转回身,对平京和守露齿而笑。
「我们进去吧!」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有事要先跟我说?」
「……被你看穿了。」高桥困窘地搔头。「……其实,我在电话里跟我爸说了……我会带你一起来。」
「……你坦白了?」
「既然你都要来了,我当然要坦白啊!不然我怎么解释带一个男人回家……」虽然现在变两个。
「你爸的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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