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他两腿架在肩上,一面捋动那物,下身缓缓抽动起来。
习惯之后,倒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燕湖身软骨酥,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暖融中,昏昏沉沉中,连对方松开手也不知,更不知自己早出了精。
那人在他耳边低声问:“烫不烫?”
燕湖勉力清醒几分,只觉腹内一片烫热,没最初那般可怖,反倒别有滋味,不禁将身体往对方贴近了些。
囊袋打在臀肉上时啪啪有响,燕湖听着这声,面红耳赤,哪有心思回话。
他这番举动,对方自然是懂得的,再不克制,将身下人两腿分至最开,抵着最敏感的一点,退出时只留顶端,进入时尽没其根,速度也越来越快,叫身下人连个话都说不出。
不多时,对方泄了身,滚烫的浊精几乎进到燕湖身体最深处,恍惚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对方侵染的错觉。
那人未将阳物拿出,燕湖方才被他激得又泄了一次,有些体乏,故而二人一道依偎着,也不说话,只静静听对方的呼吸声。
没过多时,体内那物又涨大。
燕湖从前没做过这事,初时有些拘谨,后来放开了,在受不住的时候,故意柔声哀求:“饶了我好不好?师父……”
最后两字极轻,不知那人有没有听见。
兴许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温柔却坚决地将身下人每一处都尝过才罢手。
醒来时天已大亮,燕湖光裸着身,蜷在被中,怔怔看向床边侧坐着的人。
虚生白闭着眼,脊背笔直,求索横在膝上。
白衣不染尘,眉墨唇红,手端端正正地搁在上头。似乎仍是五年前在清漳江上,惊鸿过眼的那位剑仙。
身上还有些不适,燕湖起身的动作慢了些,虚生白早知他醒了,回看过来。
这一回头,燕湖才见对方神寒形削,不复从前。原本过分黑郁的眼眸,成了红色,比外间的枫叶更艳几分。
他从被里伸出手,去够对方的,唤了声:“师父。”
虚生白低头看着两人相交的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燕湖没问他眼睛是怎么回事,只拿自己的脸蹭他的手背。
虚生白不言语,挣开他手,燕湖尚在揣测,对方已端了盆热水,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师父不说话,燕湖便也不开口,乖乖倚在对方怀里,让他擦洗身体。
肌肤上残留着情事后的痕迹,不是短时间里能消去的,拭过的时候,虚生白手指有些僵硬,但只抿紧了唇,没说任何话。
他的体温已回复正常,却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
燕湖自然也不提,二人心照不宣,只是探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虚生白手里的软布落了地,唇颤了颤,道:“别动,”听声音与从前差别不大,只低沉了些,“你是我的徒弟。”
燕湖笑道:“对,你也是我的师父。”
虚生白手有些发软:“我……”
见他眼神有点飘,燕湖起了促狭的心思,牵了对方的手,移到身后:“里面你管不管呢?”
虚生白惊得站起,险些翻了水盆。
始作俑者无辜地看他。
最后还是抖着将手指探了进去。里面柔腻湿润,紧紧缠住他的手指,两指稍稍将之撑开,便有白色浊液淌出来,比预想的多上许多。
燕湖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稍抬起上身,方便他动作,一边瞬也不瞬地盯着对方。
虚生白肤色极白,此时模样战战兢兢,像只竖起长耳的红眼兔子。
可怕不提,可爱是真的。
虚生白不知徒弟心里在如何想他,强自镇定,道:“剑骨和剑心都很难得,你要珍惜。”
燕湖头枕在对方肩上:“事到如今,你还这么说?假如我没了这两样天赋,你还要我吗?”
虚生白道:“没有假如。”
燕湖不依不饶:“要?还是不要?”
虚生白手环着他腰,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长时间才吐出个字:“要。”
燕湖一笑,不及说话,房门被推开。
虚生白反应极快,立即给怀中人披上外衣。
只是对方也快,何绛宫站在外边,俊美青年满脸震惊,目光落到红眸的虚生白身上时,腿肚子打颤:“小、小舅舅……”
他以为白日遇不见虚生白,才大胆上门,虽奇怪为何今日没落锁,也没多想,怎料撞到了这事。
虚生白未看他一眼,仔细与燕湖合好衣襟,端了水盆出门。
人走许久,何绛宫才回神:“你们竟是这种关系!”
燕湖坦坦然坐在床上:“如你所见。”
何绛宫有些晕乎:“为什么?”
燕湖微笑:“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拜师为的就是今日,”看着何绛宫,他道,“师父落到今日地步,也少不得我的功劳。”
14、
何绛宫还是不明白,出口仍只一句:“为什么?”
燕湖说:“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他?还是为什么这么对他?”
“两个都不明白。”何绛宫今日受到的冲击实在大了些,险些以为自己在梦中未醒。
燕湖道:“喜欢一个人本就是件讲不明白的事。你信不信冥冥中早有注定?我初听见他名字,心跳一下乱了,已挂念上了。在江上见他第一眼时,更完全陷了进去。”
何绛宫皱眉:“哪有这种事。”
燕湖笑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其实那会儿我也不懂这感觉就叫心动,因而选择拜他为师,时日长了才明了此种心情——想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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