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空了千余年,但是在千余年后,圣墟也走出了神皇非白,在非白即位后的接下来万年亦无事,六界开始忘记这件事。
非白他自出生开始就知道他与这六界万物都是不同的,同样也是密不可分的,他不是但却也是六界中的任何种族,生而与混沌浑浊的一面为敌,所以,即便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神族但还是成了神皇,——反正都一样,也就无所谓了。
非白成为神皇千年,唯一的不算爱好的爱好大概就是站在虚空之崖上眺望天之尽头。
没人知道为什么,除却他自己,或者说,他也不是太清楚。
因为,他虽然感觉到那个方向有他的敌人,但是那种生而为敌的感觉来的太过奇怪而又理所当然,若是只是混沌的浊面那些生灵还好,毕竟他生在清明,可奇怪就在混沌凶灵千千万,但他的宿敌感只针对一人。
他知道,他与谁终有一战,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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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非墨非白—非白篇(一)
非白一直不知道他的敌人是谁,直到那一天,他本来只是闲来无事在玄光台上打坐,可是无意间却在冥冥之中感觉到了自己的生死大劫!
他是高兴的
因为他已经困扰了无数年,也,孤独了无数年。
那种此世唯一,无人可懂的孤独带着深入骨髓的冷,是的,他冷,无时无刻不在的寒冷不间断的侵蚀着他,而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和他一般的人在这世间出现,答案,也终于摆在了他的面前。
非白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心心念念的对手、敌人会是这样——一个懵懵懂懂的,还未长大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婴儿!
非白也从来没有想过,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除了强烈的敌对感,居然还会有那样强烈而又让他纠结的亲切感,仿佛心脏同跳,同根同源,甚至与生俱来的寒意都被驱散了不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非白,不再孤独!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迟迟抽不出剑,即便那个婴儿是他的敌人,也有可能是他生命的终结者,更可能是六界的敌人……他的剑,还是无法斩下!
原来,这不是答案。
神皇陛下带回来一个小婴儿,并且向神界昭告,那个小婴儿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弟弟,取名为夜洛。
对神界众人来说,非白陛下本身的来历就成谜,与他有关的事也没有谁知道,不过既然陛下都这样说了,那当然就是这样,虽然不知道非白陛下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但神界多了个小殿下倒是六界皆知了。
非白篇(一)
两个月后
非白定定的看着床上的小婴儿,那小家伙一双灵动黝黑的大眼睛紧紧闭着,一头柔顺哦带着微卷的发贴在额头,小口一张一闭的吐着气,似乎睡的正香,然而,这只是某个小家伙感知到危险果断的闭眼装睡做出来的假象而已。
非白凝神,他带回这个小家伙才两个月有余,但神侍已经是来报了第八次了,每次都是这个小家伙又把哪哪给烧了。
“既然你始终无法控制住你自己生而带来的能力,那么,我就将他暂时封印,等以后你有足够的能力能控制住它后我再将封印解除。”
非白淡淡的说到,白色的光芒涌动,却在刚刚透入夜洛的体内时就遭到了强烈的抵抗,在夜洛体内,有一股力量,结成守护膜不让白色的光芒前进一分,那个力量与他正对,还似乎跃跃欲试的想要和他较量一下。
“你还小”非白说。那股力量果然犹疑着消去,不在阻拦,但或许,不是因为它还弱,而是它知道,他不会伤害他。
非白看着刚才装睡现在因为封印而耗尽体力真的睡过去的小家伙,眸间掠过一缕深思,那些经常在他脑海深处出现的朦朦胧胧的而且断断续续的絮语到底表示着什么,又究竟与这个小家伙有什么联系,与他自己有什么关联,有些事情终归是要弄清楚的。
非白看着呈现在他面前案桌上的各界各族调查来的有关封印异动的消息,陷入沉思,天元历年三百七十八年七月十八日,各族封印之地包括天渊发生异动,其封印威能皆有不同程度的小幅度持续减弱,又在八月十八日历时一个月恢复正常。
七月十八日,非白在玄光台上感知劫难,八月十八日,非白至圣墟抱出夜洛,同时,虽不知非白从何而来,又何时生他,但八月十八日,亦是非白走出圣墟的时日。
非白眸光流转,却只是将案上消息送入典藏阁不再理睬,转而拿起了放在旁边的奏章问:
“魔界和神界诸神魔又有人打群架了?尧光又怎么了?”向来清淡平稳的声音罕见的带了一丝不耐。
“回陛下,妖帝陛下前日向您递了一则请帖,当时您正在天渊,因此帖子没有及时递到您手里。”
静立在一旁的神官从自身的小世界里取出一则烫金的请帖,恭敬的递给非白。
非白接过请帖随手打开看了,是迭戈的妹妹妖族公主蝶栾与龙族二王子谚歌的婚礼请帖。
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迭戈宠妹六界皆知,而且三人乃是至交,这请帖下的是理所当然。
“蝶栾公主与谚歌王子的婚期距今还有不过一个月,陛下可要亲自前去?”
非白沉思片刻,他虽然与蝶栾也算旧识,但是尧光这几年简直不讲道理,但若是不去,迭戈那又没有办法交代,看来这架是无可避免的了。
沉思的非白突然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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