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川嘶了一声,他发现李从一特别钟爱那个部位,昨晚亲都亲了好几次。
李从一就撑起头看着他笑:“你这里和其他地方还是有不一样的,特别敏感,一碰就感觉肌肉都在颤抖。”
还挺好玩。
李从一没忍住又刮了几次,半短不长的指甲,又痒又酥地划过,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在那里炸响。特别的触感,好像能弥合他前世的伤口。
陈岱川认命地仰起头,任由李从一把他撩拨到动情,喉结微微滚动着。
李从一想去亲一亲,但这个姿势忽然让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也不去摸陈岱川了,坐起来不怀好意地问:“在b市,我们住酒店一间房那次,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虽然知道说出来又会让李从一闹半天,陈岱川还是诚实地叹气:“是啊。”
李从一得意地哈哈大笑:“原来你那么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像那一晚一样前仰后合,开心得不行。
陈岱川看着,也忍不住笑,那一晚,他哪里能奢想到李从一终于和他这么亲密无间了。
笑够了,李从一严肃起来,一字一句,拿出演戏的腔调来:“我现在确定,我对我要做的事情有足够清晰的认知,并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
李从一郑重地在陈岱川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眉眼一弯:“现在满意了吗?”
陈岱川睫毛颤动,心想,李从一怎么这么讨人爱呢。
“我还有个问题,问完我就满意了。”陈岱川说。
“你问吧。”李从一大方的表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在白鹭会所遇见你和何加那次,第二天明明从早上开始就是阴雨天,你为什么还要洗床单?”
李从一一怔,耳根可疑地发红。
“嗯?”陈岱川挑眉,这真的算是认识李从一之后的十大未解之谜了。
李从一捂脸,小声道:“因为那天晚上我梦到你了。”
陈岱川还在纳闷梦到他和洗床单有什么关联,突然某个关窍啪嗒一声响,领悟过来的陈岱川,心脏柔软得像是泡进了热水里,某个地方却硬得难受。
陈岱川拽过李从一,在他脸上细细地吻着。
和风细雨地开始,浓烈到翻云覆雨,在满足却又无法永远满足的声声渴望中,他们再次交融。
……
李从一发了条朋友圈:谈恋爱中,感觉不错。
秀恩爱的方式真是简单粗暴。
邰行评论:不是让你屏蔽我吗!
李从一:恰巧相反,我这条朋友圈就对你一个人开放了,谁让就你知道我们的事呢。
敢情还是专门给邰行开了个秀场。
邰行悲愤交加:是谁之前说自己是无性恋的?骗子,男人都是大骗子!
李从一也不好意思自己把话说得那么满:那不是没遇上陈岱川吗。
邰行:是啊,就是没遇上好的,还说无性恋,我代表无性恋强烈鄙视你。
李从一:胡说,我是只认定陈岱川了。遇上比陈岱川更好的,我也不要。
邰行:你这是有恃无恐啊,比陈岱川还好的,你给我说一个出来看看?
李从一想了想,还真找不到。
陈岱川就在李从一对面吃早餐,眼看着好端端的李从一忽然魔怔,笑得停不下来,不由叹气,将来的路还真是充满挑战啊,无奈又让人期待。
李从一情场得意,事业场也不差。
《先锋》后期制作完成,选了他们一致认为不错的第一版,也把秋来牵着牧民小孩的那一幕,按照李从一的意见,虚化进了顾雁声临死前的眼睛里。
李从一美滋滋,觉得自己水平真不错。
《先锋》随后在各大国际电影节展露峥嵘,获得一致好评,更是摘得了戛纳电影节的最佳影片金棕榈奖。
也让李从一揽获了许多具有很重分量的最佳男配角。
陈岱川还记得李从一发誓要超过他的话,特意在书房,给李从一买了个和他一模一样摆奖杯的柜子,之前一直只有金叶奖最佳男主角一座孤零零的奖杯,和隔壁一满柜的影帝奖杯对抗,分外可怜。
李从一把最佳男配角都塞了进去,总算是显得好看了一点。
虽然质量上有差,且这段时间陈岱川又加了几座影帝奖杯,但李从一很有信心。
站在两面大柜子前,李从一豪气干云地说:“至少我得的最佳男配角比你多。”
他身边的陈岱川乖乖认输:“毕竟从我十二岁以后,就没演过配角了。”
李从一哼了声:“你十二岁时,我才出生没两年呢。等再过个七八年,我到了你现在这个年龄,柜子里的奖杯肯定比你多。”
陈岱川又发现李从一就爱拿他年纪说事。
陈岱川有些感慨:“我忽然明白了我为什么要比你早来这个世界七八年,应该是让我先来探探路,在这等你,遇到你以后,我就能给你最好的,让你不用像前世一样汲汲营营。”
李从一没被他的情话感动,怒道:“什么叫是你给的,我的成就明明是我靠个人实力争取来的!”
陈岱川投降:“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也就是从旁辅助,不值一提。”
李从一话锋又一转:“不过,最好的,的确是你给的。”
陈岱川笑,他生命中最好的,何尝不是李从一给的。
他曾经不屑一顾的浪漫主义爱情,终于让他成全了最美好的生命。
爱情古往今来经久不衰的被歌颂,有其伟大的原因。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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