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次鸣人也提到过,这一次的距离上次只有一个多星期。而按照他的记录,距离上次的发情期是9天。再往上推、上一次发情的距离上上一次则是半个月。之前——
佐助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发情期正好是接受改造后的一年零一个月。他的第一次来的并不是很汹涌,虽然明显的明白自己的渴求,甚至在闻到身为的小樱的味道的时候他还有一瞬间的恍惚,但最终还是靠着理智压了下去。之后就有了鸣人——就算佐助在清醒的时候有多么不齿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有多么渴望着鸣人的抚慰和进入,但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确实能够满足自己。而且因为标记的缘故、或许这个国家只有他能够满足的了自己——并且佐助不得不承认,或许鸣人从遗传而言是个非常优秀的,每次和他做完以后自己都会觉得非常的满足,之后也能更好的投入工作中。
但是明显的,最近却有些改变了。不仅仅是因为发情期变得频繁、而且每次做完以后还会觉得空虚。——对,空虚。不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还不够的空虚感。他隐隐约约的明白这是什么,但又无法探究——他知道a之间的互相吸引,但那只不过是身体上的互相吸引罢了。所以这或许这是他身体愈发向“完全的”o靠拢的征兆。
仅此而已。
佐助知道在几十年前、o还没有彻底从世界上消失的时候,曾经有人提出过a之间不仅仅是存在于一种ròu_tǐ上的互相契合、同时也包括精神——当时那些人甚至提出过a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一种一对一的、类似于灵魂的另一半的关系。可当这个言论被随之而来的战争打断、再到了几十年后,世界上只剩下宇智波佐助这一个o的时候,他就会对此嗤之以鼻——他从来都只觉得他跟漩涡鸣人是普通的、ròu_tǐ上互相慰藉的关系,而那些浪漫的什么灵魂伴侣,可不是一个冷淡的研究员和一个大大咧咧的军人所能赞同的。就算互相渴求也毫不例外。
——不过现在。至少“渴求”这件事是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包括大蛇丸。
佐助在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
*-*
演讲的日子马上到来了。那天早晨佐助一如既往的起了个大早,确认好自己准备的文档和幻灯片没有任何问题以后关电脑吃早餐,九点钟准时到了大门口。与他同行的是研究所里其它的几个和他一样充当门面的同事,以及被派来充当他的保镖的鸣人——这家伙看到自己似乎还挺开心,脸上据说是天生的六道胡子胎记都开心的翘了起来,“喂——佐助!这边!你跟我坐一辆车!”
蠢死了。
佐助这么想着,嘴角却忍不住勾了勾,弯下身子进入鸣人殷勤的拉开了车门的军车内。
*-*
“啊,说起来有四天没见了呢——佐助你有好好休息么?没再大半夜跑起来工作?”
这么说着视线却是毫不遮掩的看了过来。佐助忍不住别开脸,不去直接碰触那苍蓝色的眼瞳:“没。”
“骗人。黑眼圈都出来了。”
“那你还问。”
“佐助你也真是的,演讲这种东西,应付应付过去不就好了么!我啊,如果像你一样在研究所里不用出操的话,我恨不得一天睡16个小时呢!”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后座舒服的样子、很难让人想象得到这种轻浮的青年居然是军队里有名的前途一片光明的军官。不过事实上,虽然态度轻浮,但是鸣人确实是非常优秀的军人——不仅仅是因为简直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和作为必要的接受过严苛的训练所致。即使看上去随便、但是认真观察的话不难看出肢体的每个动作都散发着压倒性的力量,只是被本人实在称不上正常的气质给隐藏住了罢了。
他这样想着,目光忍不住从墨绿色的军服往下移。他嘴里还在下意识的冒出反击的话语,眼睛却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发热,再是毫不客气的涌成了热流,直直顶撞到了大脑——“这是什么需要值得夸耀的事情么你这个没有追求的超级大白痴——比起睡觉还不如用来工作做点有用的事好吧!”
“佐助你这个满脑子只有工作的迟早会长皱纹啦——”鸣人毫不客气的说着,还特意拖长了音,等着接下来旁边的人嘴里说出什么反击的挖苦的字句。——但是没有。回复他的只有突兀的、忽然弥漫在这个与司机的前座隔开来的空间里。这种味道他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这个味道。
——是o发情的味道。
*-*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声音在最后蓦地拔高、再是像是挫败的叹了口气。“上星期才做过的……”
“没事……反正还有一个小时。”鸣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本能起了作用——他将身子向前倾,让自己离那个对他而言迷幻一般的味道更近,再是终于伸出舌舔着那白皙的脸颊——那个时候他听见佐助明显喘了一下。
“我没带药。”
“本来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状况嘛。”
佐助却是明显皱了皱眉。他按住鸣人的肩膀,好让那浓烈的、足以让此刻的o窒息的气味离自己远点,“前精射在里面也会怀孕的。”
“啊——真麻烦。”鸣人有些焦躁的低下头解着佐助的皮带,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对着佐助说的呢、还是单纯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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