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碎布,取来堵段正淳的口。他眼波缠绵,笑意温存地用刀尖挑起段正淳的阳茎,道:“看着倒是不错,不知可中用呢?”
段正淳见他手中寒光闪闪,身下一紧,冷汗涔涔而出。
康敏弯了弯唇角,轻笑道:“我当什么英雄人物,原来不过如此。”言罢从桌上取一枚小瓶,刀尖自其中剜出豆粒大小的药粉。段正淳不知究竟是何毒物,却也清楚绝非善茬,但欲挣扎却被康敏以刀相胁,只得看他把药粉倒在阳物顶端。
不多时,段正淳身下肉茎渐觉燥热,喘息间竟颤颤巍巍,硬翘起来。康敏端坐在他身前,靴底径自踩住段正淳胯下摩挲,更不时挤按肿胀不已的囊袋。腥膻浊液伴阵阵呻吟淌出,段正淳眼角泛出艳色,眼见汁水顺着茎身缓缓而下,立觉阳茎奇痒。他心中一凛,前头所出湿热黏滑一沾别处,竟让并无所感的其他皮肉一并燥热难耐!
“可舒服么?”康敏满面笑容,眼中却暗藏阴险,道,“先好好快活一阵罢,等会便有你受的。”
约莫过了一刻,段正淳已再难神思,反而连声低唤淫呼不止。又挺腰将不断流出浊液的阳茎送到康敏身前,于他靴底磨蹭起来。茎身前端嫩肉抵着最为粗糙之处,红润肿胀的顶尖儿挤出点点浊液,段正淳不停摆动腰肢,很快地面便被淫汁濡湿一块。
康敏以靴尖拨开他阳茎上的嫩皮,狠狠刮搔搓揉。段正淳双腿大开,口中吟哦有声,只挺了身任人欺辱玩弄。但三五下后,康敏便将右足收回,惹得段正淳又是一阵乱颤,匆忙将胀红发紫的茎身送到他面前,目露乞求之色。
“是不是痒得厉害?”康敏话音方落,便见段正淳连连点头,当即大笑。他从身旁取来一根极细的暗红软鞭,扬手抽下。只闻“啪”的一声轻响,那暗红的鞭绳直直落在段正淳身下囊袋间,一道青紫痕迹立时浮肿而出。可段正淳不仅未曾叫痛,反而极其爽快地呻吟起来,身下囊袋微微颤动,阳茎也愈发饱胀。他扭腰摆臀,yín_tài毕现,更有茎身流下点点浊白,缕缕黏腻往会阴处去了。
不待段正淳有喘息之机,康敏又将暗红软鞭扬起,向他腿间阳物连抽数下。段正淳口中呜咽,下腹、腿根立时肿出条条淤血痕迹,渗着精水的阳茎猛颤起来,浑身在刑椅上乱磨。康敏见状走上前去,笑将鞭身抵住段正淳身下yín_shuǐ淋漓之处,便见肉绵软酥的嫩穴将皮制细柄吞入其中,连连包绞缠磨。他仿着阳根抽送那般,让鞭身于段正淳臀间轻搅缓蹭,如此亵玩三刻,段正淳已泄过一次的阳茎缓缓颤动,腥膻浊液从顶端流出。
康敏呼吸渐重,猛然将软鞭抽出,便闻段正淳一声低鸣。他迷茫之色转为讨饶,望着康敏满面乞求神情,湿淋淋的穴口更抵住刑椅边沿磨蹭起来。
“……含着。”康敏立到段正淳身前,将他口中布条抽出,又解开腰间束带,露出身下半硬的阳茎。段正淳早前与刀白凤、秦红眠、甘保保等人行过风月之事,自然知晓此物能予他多少蚀骨销魂,当即神色痴迷地吮吸着康敏胯下阳物。他唇舌翻绞缠弄、百般讨好,却不料在重重含吮、细细勾舔之下,康敏那阳茎仍只是半硬着出些腥膻浊液,并不能全根立起。
段正淳此时才明白他先前因何恼怒,康敏本就自视甚高,皮相又生得俊秀,怎会让人发现他身有隐疾?何况这隐疾还与后嗣有关,怪不得一提“娶妻生子”便教康敏怒上心头。
段正淳吮了半刻,康敏满面恼恨地抽出阳茎,从怀中掏出帕子轻拭。回身又甩了段正淳面容一掌,蹙眉骂道:“没用的东西,总学不会伺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方落,复击掌两声,对赶来此处的两名守卫道,“把剩下几人里头,武功最高的给我带来。”
段正淳原本神思混沌,闻言却是一惊。其余三名武庄家丁功力平平,那被带来此处的……只有阮星逐了!
见他面色有变,康敏忽而心情大好。他语气绵软,含笑抚上段正淳发红的右颊,柔声道:“你可知我为何高兴么?”
段正淳怔怔地看着他眼波流转,忽想起前生康敏曾言对自己是非常之想、非常之爱、非常之亲,而“只因为要不了你,只好毁了你,这是我天生的脾气,那也没有法子”。两世直至如今,康敏分毫未变,他忍着周身燥热轻叹一声,道:“……是了,是了。你最爱看那些江湖好汉、世间英雄,活活地毁在你手中。你要不了的,别人也不许要,得毁个精光,才合你心意。”
康敏一愣,笑道:“好,说的好。你这人时而犯傻,时而清醒,有趣、有趣极了!”
话间,两名守卫已将阮星逐带到。他出生中原武林世家,平日家教颇严,虽也知晓些床笫之事,却没见过如此手段。见康敏折磨段正淳极为狠厉,神色间满是义愤,道:“你……你怎能如此羞辱于人!”
段正淳知晓康敏脾性,忙向阮星逐使个眼色,以免他惹怒康敏。却听“啪”的一声脆响,他左胸火辣辣地灼痛起来,不多时又转为酥痒。康敏一手举了软鞭,尖端在段正淳周身滑动游走,轻笑着对阮星逐道:“羞辱?你见他满面淫色,可有半分不甘愿么?”言罢狠狠抽在他仍然肿胀难耐的阳茎上,段正淳果真发出一声骨酥肉软的淫叫。
“别……别!”段正淳怎肯在阮星逐面前露出丑态,连连摇头讨饶,更将双腿收拢,盖住满是淤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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