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成了怪物一样的人被“它”的人给带走研究了,接着队里了其他几人也有了异常,其中也包括我。”霍玲平淡的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好象说的是与她无关的事。
很难想象她们那些非人的日子是怎样度过的,从格尔木寄来的录像带里那些爬行的“人”,其中一个和我还极度相似,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利益驱使才能让“它”泯灭良心的追求长生,从古至今,上位者的思想都很奇怪。
她继续说道,“很快我也发生了异变,那段时间也失去了神志,我也是通过后来的录像才了解的,当时队里的其他几人里也只有小张、文锦他们没有发生异变,后来在我获救清醒后大家讨论了下,认为这种异变为活体“尸化”,经过分析,我们发现“尸化”的程度是与个人意志有关的,越是心智脆弱的人“尸化”程度就越强,恢复过来的可能性就越小,相反,像小张这样心志坚韧如磐石的人就很可能抑制“尸化”,当然丹药使人容颜不老,我们都见识到了,但是副作用是很大的。”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看向众人的眼神也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
她没有说下去,闷油瓶替她说下去,“长生的代价就是要经历心神的磨练,需要心沉如水再无感情的羁绊,是绝对的寂寞,不是简单的磨练心智,而是失去至亲至爱的绝望心境,而我恰恰早已习惯这些了。”
闷油瓶这一句习惯了,不知要有多少苦难,他若是常人还可以哭出来,只是我想大概他宁愿闷在心底吧。
霍玲嗤笑的说,“我没那么强大的心志,所以,已经死了。”
☆、第11章 怪物(下)
她话一出,所有人都明显愣了下,死了,那么面前的这个女人……
难道说是,活死人?
“呵呵,你们以为如何?我确定是“死”过不只一次了,在我尸化的开始保留了一点意识,每次意识到自己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我都拼命自杀,然后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又活了过来。后来随着尸化的程度加深,我已经没有自杀的意识了,他们。把我们尸化的人关在一起,尸化后我们的力量体质都强化很多,意识里单纯的以同类为食,相互搏斗,那段日子我完全没有印象,也是通过录像才知道。”
“然后,它将我们放出,在各个墓穴里。小张没有和我们一起,但是这次,他救出了我们中的一些人。”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闷油瓶,想从他眼神中看出点什么,我知道这是徒劳的,可是即使这样还是忍不住用眼神质疑他,他居然还很给面子的回瞪了一眼。我一怔,心说他什么意思。
“张家古楼里有解药,所以去那的目的是为了我们的同伴,也是各位的族中同辈或前辈,也为揭露它的谜。所以还请各位慎重决定。”
他话的意思就是爱去不去,不去拉倒。我心说,他当真是准备充分去吗,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拉拢人心吗?
转念一想,那些成为禁婆的人获救后不就是长生不老的状态了吗?如果各家都有这样一个人物,不老不死,凭借多年来的经验就可以道上闻名。何愁不能振新家族?
难怪?闷油瓶的要求根本没法拒绝。
接着他们留下的人就具体讨论了事项,我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三叔也没变成海猴子或禁婆,至于长生,看着闷油瓶那样,活的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还是算了吧。没有那么多欲·望,我区区一介凡人,能安安稳稳的过活,我想我已经知足了。
就像胖子说的那样,与其被加上长生不死的枷锁,过得非人的日子,这啥都不能享受,不如多喝点小酒,潇潇洒洒的走过这一生。我当时还嘲笑他没理想没奔头,现在觉得,我两都差不多。他们说了什么我都当过耳风,只顾自的想自己的,偶尔闷油瓶竟然把问题抛向我,我都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蒙混过去。
☆、第12章 没有时间了
离开了会场,我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理智告诉我还是不要参与他们的惊天计划的好,简直是作死,可执迷于对谜底的追寻这方面固然不是闷油瓶的特权,和他一样别无选择,谈不上后悔,但是我也不相信所谓的改变局面。我想我已经无药可救。别无选择,卷入这一切巨大的谜团漩涡中,已非我所掌控的了,至少我不信命,我依旧坚信不疑的认为我能改变些什么。
阵风凉意吹来,吹得我一颤,这才有才有些清醒,顾不上其他,我随即掏出手机准备联系胖子,这死胖子,虽平日里插科打诨,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可遇到要紧事时忒靠谱。我拿出手机刚准备拨号给胖子,就感觉后脊一麻,身体一软,好利索的手刀,这手法,靠,我知道是谁了,关于在晕倒前还能瞬间思考推断的技术绝对是被三叔他们嫌弃我拖油,动不动就来一下逼出来的。
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副波澜不惊的眼眸,“果然是你,小哥!”我从他眼神中看不出来一丝端倪,靠,被打晕的人是我啊,为什么那么无辜的眼神,你不觉得愧疚吗!!?我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咆哮!
“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他娘的张起灵,你给老子解释清楚!”……
我挫败了,让金口难开的他开口比粽子说话还难。
闷油瓶在和天花板做好无声的交流后,终于思量好,开口道:“吴邪,帮我做一件事。”
“我有样东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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