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顾渊挥动的手,把他收回腿上,在他耳边连笑了几声,在他气得冒烟的时候才往他脸上啄了一下,呢哝道:“可我就喜欢不好看的小猪头。啾——”
顾渊赶紧捂着自己的脸,不让关天远亲,红着脸,还气呼呼地嘀咕:“你才是猪头,我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看谁是猪头!”
关天远把他转过来对着自己,调侃着说:“猪头哪里不好了?不是还有人赶着去被人家打成猪头?”
顾渊气得骂:“……你妹的——”
还在骂,就被关天远堵住了嘴。关天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新的套子,就着这无比方便的姿势,亲着啃着,又把自己送进了顾渊软软的紧紧的甬道。
顾渊让人操了个够,关天远把他放到床上,而后将他两边的rǔ_tóu亲得肿胀不堪,他抱着关天远的头尖叫着,完全忘了这是在医院里。哪怕是vip,那也不能和在家里比。
关天远也顾不了那些,把人玩得神魂颠倒,捏着他小巧红肿的rǔ_tóu一直吸,还咬着他叫他“小猪头”,逼着他喊“老公”。
“啊、老公、老公——别弄那里、啊啊……”
“我试试——能不能从你这里吸出奶。”关天远喷着热气回答,依然啃着他的乳晕,下半身插在里边撞他,把床搞得“砰砰”作响。
怎么可能吸得出啦啊!
等男人的嘴终于玩够了,又把顾渊翻过去,重新从背后进入他,改为用手玩弄他已经快要破皮的小rǔ_jiān。
最后,顾渊终于成功被操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医生都没好意思敲门查房。头一夜这间病房里发生了什么,整层楼的医生护士几乎都已知道。
顾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比头一天痛得似乎更厉害,他的背贴着关天远结实的胸膛,男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一只手不知道为什么还握着他腿间的东西,而那第三条腿还插在他里边,正在晨光里精神奕奕的脉动着。
“醒了?”顾渊刚睁眼,耳边就传来关天远沙哑性感的嗓音。
“嗯……你快出去,待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这会儿顾渊总算想起,原来这里是医院……
一边说他一边往前爬了爬,想从关天远的东西上出来。谁知道他移了还没几寸,就听“噗”的一声,又被关天远给顶到了底。
“啊——”顾渊被戳的一声低叫,连忙反手去抓关天远的东西,想把他给抽出来,然而他才刚摸到他,就听到男人嘴里发出一声危险的“唔——”
之后他被他按着腰,关天远苏醒的巨根猛烈地在他里边大肆抽送了起来。
狠狠干了一回关天远才把顾渊放了,顾小少躺在枕头上,浑身酸软疼痛,看到男人精神奕奕地跪坐起来取掉腿间的套子。那里边装满了关天远的东西,他不由得瞎想着那些东西原本都该是他的。
他不喜欢隔着一层东西跟关天远做,他喜欢关天远的东西毫无阻碍的触碰自己,那样感觉起来他们才是真正的结合了。
而且他喜欢关天远把那些东西射进他里边,将他填得满满的,把他弄得里里外外都湿淋淋的,让他的身体里充满了关天远的味道,关天远的触感,关天远的一切……
等到人被收拾好,病房也被收拾好,医生进来给顾渊做检查的时候,医生也红着脸,顾渊也红着脸,他脸皮那么厚的,也实在觉得在医院里搞有点太刺激。
主要是那位关先生太会乱来了,不久之前是海边,这回是医院,下次不知道又是哪里。
第28章
顾渊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出院之前顾萱来过一次。
顾萱提醒他不要和关天远牵扯太深,怕以后受伤的是他自己。他只好说他和关天远就是玩玩的。
他们原本也就是玩玩,但他实在招架不住关天远对他的万般宠溺,更沉迷于男人的姿色和身体,哪怕他清楚他们不会有结果,却仍旧放任自己越陷越深。
出院后顾渊又在温啸云的大房子里窝了两天,两天都没踏出房门半步。
直到他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才终于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的出门。
关天远这两天到外地办事,房子里就顾渊一个人。他百无聊赖,跟郑子聪和几个狐朋狗友定了时间出去厮混。
下午一帮人去一家足浴做推拿,这家足浴他们常来,各种足浴、推拿项目是真的,不过还有一些特殊的服务。
第一次来的时候顾渊就被人摸进了大腿根,把他吓得脚一踹,直接把人的鼻血都踢了出来。
往事不堪回首,那一次并不是推拿技师摸错了地方,而是顾渊那群损友专门给他点的该项服务。结果,至今那位技师每每看到他都格外的尴尬。
顾渊趴在床上,自己也有些好奇。他并不是不好男色,他每天沉迷于关天远的ròu_tǐ不可自拔,但对其他人偏偏就是不行,难不成都是注定的?
这间推拿房是双人间,顾渊跟郑子聪各自在一张床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趴着趴着,在技师仿佛带有魔力的双手的按摩下,顾渊竟然睡着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一转头,就对上一张放大的脸。
顾渊冷不丁被一双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吓得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你身上这些痕迹,是什么?”郑子聪在他耳边,带着一种十分暧昧的口吻问他。
顾小少这才想起,他身上……有一部分青青紫紫的是被燕林和他保镖打的,而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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