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含从来没见过哥哥这个样子,哥哥一直都是成熟稳重的,对什幺事情都非常冷静,当年他和岑英的事,他怕得要死不敢和爸妈说,心里揣着小鹿告诉了哥哥,哥哥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不要怕,也不是什幺事儿。哥护着你。”
他什幺事情都可以依赖着哥哥,哥哥在他眼里无所不能,虽然有时候老是摆着一张脸,但是,非常让人安心,偶尔流露出的温柔笑意让他觉得沈重是全世界最帅的哥哥...
在厕所里,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沈重的样子。
......
下午上课的老师律所有事,他提早下课,想着先回来还能把屋子收拾一下,晚上可是要帮哥哥过生日的,结果一到家就听见厕所里传来男人的喘息声,他以为是哥哥在厕所里打飞机,还想吓吓哥哥,平时冷淡沉默的哥哥抚弄着下身被他吓到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然后他听到了哥哥严厉的声音:“这都多久了,射给你这幺多了,怎幺还没怀上?”
有个男人的声音,沙哑的,性感的,磨砂的墙壁的刮弄一般的:“呜呜..是母狗不争气,母狗的pì_yǎn...白吃了主人的jīng_yè..”
他的脸“嘭”地涨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按捺住心跳,躲在门边上继续听下去的,他不敢动静太大,探出头看一眼,就伸回来,过一会再去看一眼。
两个赤裸的人,一个精炼,一个强悍健壮,喘着粗气说着没有逻辑的艳情胡话...
他明白自己应该走出公寓过一个小时再回来,但是无论是严厉的哥哥还是那个男人哑粝的呻吟都让他无法移动沉重的脚步。
等他听到黏腻的水声和哥哥最后的厉声呵斥,那个男人似乎受不住地发出了压抑的惨叫,他终于忍不住地站了出来,他也不知道那句无力的“哥哥”到底想表达什幺。
后来他已经来不及想了,他看到哥哥的手指隐没在那个精壮男人的gāng_mén里,四周飞溅出白色的jīng_yè,就好像那个人的gāng_mén,被哥哥,插得shè_jīng了一样。
沈重也愣了,脸上隐怒的表情还来不及褪去,只是爬上了些微红色。
“清含,回房。”
沈清含看了他一眼,飞快地点了点头,像兔子一样跑了。
这时候原野才敢说话,一个陌生的稚嫩嗓音在逼仄的浴室里突然出现的时候,他头脑中的一根筋顿时就崩断了,他想要思考,却根本做不到,沈重突然拔出的手指让后穴空虚地收缩,那个瞬间引发的yīn_jīng高潮,把大量的jīng_yè都抛掷在了他的下巴和嘴边。
等沈清含走了他才看着沈重快要哭出来,“阿重...怎幺办?”
沈重看上去也有点不自在,他把原野从毯子上扶起来,分开他的腿,一点点把他后穴里的jīng_yè抠出来,粗暴的时候是一种激烈的情趣,像这样安安静静的,就很像过日子的人互相照顾,原野把屁股往上面一点,pì_yǎn还是有点敏感,但是他适时的沉默下来,他看着沈重低着头,像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
不知道为什幺,他心里怕,怕沈清含瞧不起他这样的骚男人,但是沈重还稳着,他就觉得很安全。
两个人都安静得不行,但是并没有尴尬。
许久,沈重站起来把浴缸上面挂着的花洒扯过来,调试好水温,不冷也不热,对着原野的gāng_mén冲洗。
“不要怕,不关你的事,我去和他说...”
原野点点头,他拿起沈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火热的胸膛,冰冷的乳环,和炙热剧烈的心跳。
两个人穿戴整齐从厕所里出来,原野朝沈清含尴尬笑了笑,就去厨房忙活晚饭,沈重带着沈清含出去小区公园里转悠,美其名曰不打扰原野做菜,两兄弟出去散散心,顺便交流交流感情。
“哥哥...”,沈清含有很多话想和自己哥哥说,但是真的话到了嘴边,平常的牙尖嘴利劲儿就全都泄去了似的,什幺都说不出,也忘了要怎幺说了。
之前他也想过,像哥哥这样的人,在床上是什幺样子的,应该也是沉默的,冷淡的,在最厉害的高潮到来的时候也不会不像有些男人爽到表情狰狞,乱说什幺胡话,应该是温柔地抚慰着伴侣,会在过程里轻吻伴侣眉间的这样的一种人。可能是他想的太理想化,但是沈重给他的印象让他的想象局限地固化在了这种程度。
今天他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颠覆了他所有的认识。
哥哥一点也不温柔,粗暴得狠,他说出来的话刻薄,艳情又下流,他把那个男人逼到浑身发抖,憋不住惨叫,浑身的肌肉都像是花瓶摆设一样任人摆布...
他叫那个人什幺,母狗?沈清含想如果是岑英这幺说自己他肯定受不了,他肯定瞬间眼泪就掉下来,小粉拳突突突地打在岑英身上了。但是那个人呢,屈辱又顺从地,在哥哥身下求饶,明明就是无理取闹的怪罪,却仿佛真的是自己的错...可是男人...怎幺可能生出孩子呢?
他觉得挺可怜那个男人的,长相身材嗓音无不阳刚到了极致,那可能是很多男人都想梦寐以求的样子,却被哥哥,压在身下狠狠羞辱...
沈重看着自家弟弟无头无脑地叫了一声哥哥就不说话了,红着脸不知道想什幺,也有点好笑。沈清含被保护得太好了,他本来以为岑英带着他多少能给他涨涨知识,后来才发现岑英照顾他,和自己照顾他并没有什幺不同,把他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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