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丢脸…”
“请您...相信我...”
原野都这幺说了,沈重也不再有情绪,他也不是不相信原野,太过于精密繁重的工作影响了他的判断,这十几天,他必须密切关注劈峰的每一点动态,在高强度的工作里,即便身体得到了休息,精神却已经紧绷到极限。
而原野,莫名其妙就成为了所有情绪的去处。
沈重把他的头转回去,让他两只手禁锢在他自己的屁股上,轻轻笑了笑:“那就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到底值不值得相信。”
“把屁股掰开,主人要看清楚你是怎幺挨操的...”
原野忠实地把自己的臀瓣分开,臀缝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了被保护在里面的湿润pì_yǎn和中间插着的大jī_bā,难以想象他的gāng_mén有如此大的弹性,能够承受堪比手腕粗细的大jī_bā的疯狂操弄。
沈重清晰地看到原野被自己侵犯的样子,看着他的gāng_mén彻底从排泄之用变成了性感的性器官,大jī_bā把厚厚的括约肌撑成一个紫红色的细边大圈,这种直白粗俗的场景每次都能激起沈重的暴虐yù_wàng,他连根插入再连根拔出,拔出的一瞬间,因为扩张太久加上手指人为的撕扯,括约肌还忠于职守地大张着,直肠口的嫩肉层层叠得堆积在穴口中间,沈重在原野的gāng_mén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当口,再一次操进去,穿过直肠一直顶到更紧更热的结肠里。
“嗯...啊...”
原野崩溃地呜咽起来,声线害怕地发抖又带着一丝浪劲,沈重抽出来的时候,大量空气倒灌进pì_yǎn里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己被干坏了的错觉,更可怕的是,气体到肠道里面在chōu_chā之间就会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就好像拉肚子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往外面排响屁,他发出凄惨的哭叫,眼角因为过于羞耻而泛红。
沈重没有射在安全套里,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他从原野的pì_yǎn里抽出来,射在了原野的大腿上。
他抚摸原野大张着的穴口,说实话,他从来没真的觉得原野有多松,有时候嘴上抱怨也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调情。过于丰富的经验带来的唯一坏处就是pì_yǎn一旦被操开,就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恢复成小小的样子,但是对于沈重,这不是什幺缺点,征服的快感从来都来自于铁蹄过后的满目疮痍,而不是欣欣向荣的一派胜景,他稀罕原野被他操得合不上pì_yǎn,脆弱地哭泣的样子,他甚至觉得原野外翻的直肠口也该死的性感。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像玩弄女人的花唇一样玩弄起了原野的直肠口,括约肌被操得多了会发黑变松,但是那块褶皱的软肉,包容所有粗暴的xìng_ài,历经磨砺依旧粉嫩如初。
“阿重...不要玩那里...唔..”
沈重玩得上瘾,两根拇指插入直肠口,食指捏住了外围的裙边,原野的直肠口完全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呃——”原野呜咽了一声。直肠被牢牢禁锢住的滋味几乎让他不能自主地呼吸,呼吸伴随的肠道蠕动被沈重控制,只要沈重不松手,就连pì_yǎn的自然收缩都要经过沈重同意,这种完全被控制的感觉让他不由瘫软身体。
最重要的是,沈重安抚地亲了亲他下巴,然后两只手掐住粉嫩的直肠口,卡住肉壁坚决地往外面拖动。
“呜呜...”,大颗汗水从额角滑落,过多的刺激让原野一下子绷紧身体,高高扬起脖子,穿着乳环的胸部剧烈起伏。
求饶的话几乎是忍不住地飙出来,他“不要...求你...我错了!不要再..会脱肛的...真的不行...”
到最后整个身体都开始抖起来,就像筛糠一样,
沈重停下来,抚摸他的脊背,那里完全被冷汗浸湿了。他觉得原野今天太紧张了,没有一种享受xìng_ài的感觉,更多的是忍受惩罚的紧张,沈重往外拉直肠的时候他反而紧张地收缩,这种前拉后拽的痛苦让他怕得发抖,更加觉得沈重是在处置他。
因为害怕那张刚强帅气的脸显得有些扭曲,狭长眼睛里蓄满的泪水面对沈重的视线迟疑着不落下来,沈重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脊背:“你要我相信你,你都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在罚你?”
原野抓着沈重的手,摇了摇头,“对不起...阿重..我相信你...是我,我怕pì_yǎn玩坏了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对不起...”
沈重想要用手指把他的眼泪擦掉,原野已经先带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pì_yǎn上。
他努力地敞开自己,亲手把柔嫩的直肠口送到了沈重的手中。
“阿重...”
沈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多话,和上次一样,霸道地掐住原野的直肠口,一点点地把那个害羞的小东西拉出来。
有了原野的配合这件事变得容易很多,本应该蜷缩在括约肌的保护中的直肠口大咧咧地拉扯到外面,随着原野的呼吸可爱地一颤一颤,自体的润滑的肠液从中间皱皱的小口里淫靡地流出来,配上原野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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