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小太阳阿波罗先生。”
戴复:“…………”
挂了电话后戴复寝室的老大笑他:
“不知道地以为和哪家妹子约会去呢,俩大老爷们儿,腻不腻啊?”
戴复拿手边的抱枕丢他:
“我这纯纯是赎罪知道吗?”
说完站起身来穿上薄外套。
“不是,这都约不上了。”对床看着戴复,“大晚上的干嘛去啊?”
“出去转转,太没意思了。”
“上次说出去租房子真事?”
“正找房子呢,有合适的就搬了。”
老大在一旁捏着嗓子怪叫起来:
“是哥哥们伺候的不舒服,官人要找别的小娘子了~~”
“滚滚滚!”戴复临关门前呸道,“我再去给你们找个后妈还差不多。”
然后嘭地一声,把震天动地的一声“卧槽!”关在门里。
他搬出去的原因挺多,辩协和导员助理的工作多,回寝室做大家都不太方便,他也不是特别习惯这种和多人共处一室的生活方式。但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他是gay,让他住寝简直与让他和女生同住一样的心塞。
戴复叹了口气,决定去薛皓那看看。
他到x吧的时候正巧赶上薛皓一周一次的“出台日”,剑眉星目的酒吧老板叼着烟坐在吧台里无所事事。
戴复曾不止一次地和薛皓吐槽过他这偷工减料的酒吧名字,听着跟自带马赛克似的。
薛皓是这家gay吧的老板,据说是个来头不小的官二代,每周都会有一天从他那极尽奢华的老板办公室滚到前台,不过仅限一天且时间不定。
不过这样仍有不少0号对这位有钱有颜的神秘老板趋之若鹜,愿意为这一天蹲点一周。可惜薛皓眼光极挑,终年也未必见得哪个能看对了他的眼。
戴复莫名其妙地成为其中之一。
是的,薛皓约过戴复,在他某个出台日里,虽然戴复很干脆地拒绝了,但是薛皓本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约炮不成当兄弟”的无所谓态度,一来二去和戴复维持了直到现在还无比和谐的同性关系。
见薛皓抬头看向自己,戴复走到吧台前坐下,招呼道:
“薛老板又出来坐台啊?”
“妈的。”薛皓笑骂,“小兔崽子越来越他妈无法无天。”
戴复竖起中指。
“挺久没来了吧?”
“最近学校事多。”
薛皓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取下头上倒挂着的酒杯,又不知道从哪拎出来几瓶酒:
“来来来,特殊待遇,喝什么?”
戴复倒是无所谓:
“随便吧,度数别太高,今晚回去还得做表呢。”
“看你心情不错啊?”薛皓道,“职业问题和家长势力达成一致了?”
戴复无奈:
“我好不容易忙忘了这事,你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两秒?”
薛皓闻言笑着照自己的脸拍了两下:
“得得得,说错话了,宝贝儿别气啊。”
戴复简直想打他。
“不过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薛皓把一杯酒推到戴复面前,“你这点挺好的。”
“来自一个奔三老男人的毒鸡汤?”
薛皓:“………戴复,你是不是要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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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复在酒吧呆到将近十点,寝室十点半就关门,他不想走也得走。
这个时候的夜晚说不冷却也有不少凉气,薛皓从自己衣柜里扯出条薄围巾扔给戴复,又把人送到酒吧门口才回去。
戴复拐个弯沿着路走了没多远,就见一家饭店前面吵吵嚷嚷,有两伙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
……火气真旺。
戴复正准备换条路走的时候,眼光一扫,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戴复不敢相信地往前走了一段确认了好几遍——
还真尼玛是岑子嵩!
岑子嵩打架手特别狠,哪疼就照哪打,能看得出来身上的肌肉不是漂亮的花架子,但他这边有女生,男生人也比对面的少,渐渐还是吃了些亏。
另一边似乎是附近的a大,和f大不对付是传统,估计是两边吃饭碰巧遇上起了摩擦。
这戴复就不能不管了。
戴复一边往饭店门口跑一边给满新宇打电话。
电话一通戴复就急速道:
“狗宇你听我说,学校北面商业街那岑子嵩一帮和a大的打起来了,来了就能看见,你现在领你们院七八个男生过来救救场,我先去顶个急。”
“卧槽!行,你等着!”满新宇在电话那头乒乒乓乓地收拾,“我们院早想干他们一顿了,a大那帮孙子真他妈找死,我去旁边寝码点人,挂了。”
戴复把电话往兜里一塞,跑到战场中心照着一个最前面的a大男生就是当胸一脚,两边都是一愣,岑子嵩率先反应过来,拽着戴复往f大这边一拉:
“你别掺和,带着女生先走!”
戴复见他身上挂了不少彩,脸上手上都有伤,腰上衣服不知道被什么划了挺长一条口子,里面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岑子嵩把他往后面女生那推:
“走啊!”
“得了,来都来了。”戴复道,“你让别人带吧!”
岑子嵩没办法,只得妥协,两边再次打成一团。
戴复从小和满新宇招猫逗狗的,大架小架打了不少,他一加入f大这边的男生都感觉轻松不少。戴复抽空在人堆里扫了一眼,对着一个看起来最没战斗力男生喊道:
“戴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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